项东的指证是一个有力的证据。只是可惜他不能看清楚那人的容貌，现在余一平也只能推测其中一人是巧云，而另外一个人会是谁呢？除了婉如有嫌疑，还有可能是这项府里任何一位女性主子。红霞？朝云？都有可能。那些个府里的小姐们也难逃干系。以项雨和项雪的个性都有可能让巧云下跪。
现在需要余一平他们排查的人太多了。
他们从二姨太红霞查起，据红霞屋里的丫鬟落雁的笔录，红霞那一晚去了老爷项守义的书房伺候了，顺带着给老爷吹吹枕边风。这一点项老爷也证实了。
三姨太朝云那时在干什么呢？她屋里的丫鬟紫烟和绯云都证明她在屋里歇息。可是，余一平深知紫烟和绯云的话大多是对三姨太有力的，除了她们两再没有其他人能证明朝云的行踪。
“那就先把三姨太放一放，等找到其他证据再定。”余一平让莫非把朝云的名字划上圈，待定。
“那现在我们再看看四姨太婉如。”
婉如在责打巧云后又去了哪里呢？婉如自述是出去逛街去了，守项府大门的常大爷笔录时证明确实看见四姨太急匆匆地出了府门，至于去哪儿了，不知道。但是快天黑时，常大爷又瞅见婉如回来了，回来时的婉如手里拿着大一包小一包的东西，估计逛街购物后心情好了许多，还主动和常大爷打招呼。
那天晚上，婉如一直在屋里。她屋里的丫鬟碧月证明，巧云从夫人屋里拿金创药回来后，婉如还在里屋歇息，对责打巧云一事已经不在意了。后来巧云出去会项北，而碧月一直在屋里伺候婉如。
如此说来，婉如应该是没有再和巧云照面了。
莫非在婉如名字后面轻轻打上一个勾。
“五小姐和六小姐说是一起去了小书房看书去了。”莫非看着询问笔录说。
“小书房里的丫鬟红梅证实两姐妹在小书房一直待到晚上十点左右才回屋。这一点和她们自己的证言相吻合。而且，这个丫鬟红梅是项夫人屋里的，和两位小姐平时并没有什么交集。是可以采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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