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拿龙天枫冒险,也不清楚风涗溟身边有没暗卫,虽然这个院子似乎没人守着。
“谁说她不愿意了?”
风涗溟嘴角噙着一抹讥诮,淡淡地撇唇,似笑非笑地睇着我。
“好,如果她回答愿意的话,我就不坚持带她走,如果她回答不愿意的话,我就带她走。你觉得如何?”
我问道,眼光却瞥向白霜,一个劲地使眼色,示意她快说。
风涗溟似乎不着急,嘴角上扬,还在我诧异下,镇定地点头附和,“可以,只要她给我解药。”
他的话弄得我一头雾水,“什么解药,白霜你对他下毒了啊?”
我不解地瞪向白霜,真想为她鼓掌,这人虽然单“蠢”,也知道自己有一技之长,可以拿这个来威胁某人,怪不得风涗溟无法拿白霜真的怎样呢?
除了刚才看到的皮肉伤,还有风涗溟在她身上制造显而易见的吻痕,其它到还好,至少没有被关在什么水牢、地牢之类的地方严刑拷打。
这样想来,风涗溟也还是有点人道的,我有些好奇白霜到底跟风涗溟下了什么毒,风涗溟眼里犀利,似乎对这毒药是恨之入骨,尽管他已经尽量掩饰了,还是被心思细腻的我给发现了。
白霜愣了愣,“白霜。”我大声叫道,唤醒她魂游到爪哇国的魂魄。
她纳闷地瞅了瞅我,脸上布满疑惑,“你叫我?”
这人额头上那块红肿也没消退,她不疼,我看着都疼,还能够在风大魔头的眼皮底下发呆,我实在对她佩服至极。
“白霜,你要留在这里跟风涗溟这个恶魔呆在这里,还是跟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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