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还在那里大言不惭,我在心底翻了N个白眼。
这女人变本加厉地问我她是谁,搞笑,她不要告诉我她是谁她自己都不知道了,青天白日的,能够失忆也真是活见鬼了,装吧装吧,我暗暗低咒道。
我懒得理她,她还可笑地挤出几滴眼泪,妄想感化我,这招偷龙转凤,借着低头抹口水上去,脏死了,她不嫌弃脏,我都觉得恶心。
实在不忍再看到这副场面,我撇了撇唇,告诉了她。
说到‘夏雪漫‘这三个字,我是咬牙切齿的,但愿她发现,不要在让我怒火中烧了。这名字还真是噩梦,阴魂不散。
与此,她也如愿得知我的名字,我没有成功在她脸上找到伪装的迹象,只好顺着她继续演下去。我总觉得只要她真是装出来的,戏份多了,肯定容易穿帮,不可能没有漏洞做到天衣无缝。
老是她在引领着我跳入沼泽,我觉得是时候,我该化被动为主动,找回主动权,不能被动处于挨打的地步。
因此,我故意说她不是夏雪漫,她既然爱装失忆,那我也让她装下去。
她还真顺着我给的这个台阶下,说她不是夏雪漫。
看到她上钩了,开心地问我为何知道,我戏谑道,她没有饿狼扑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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