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博文似乎有些看不透了,往年孟士诚下单最多就是十万,从来不会关心什么邀赌,今天的表现好像有些反常了。
想归想,嘴上答道:“有两家邀赌的,十八号和二十六号。”
孟士诚又道:“十八号赔率多少?”
“一比三,这次白胜军请了位很厉害的赌石专家看毛料,还别说,刚才从十八号收上来的料子表现还真不错。”
黄博文随口说了两句,就想上车,前面还有不少摊档等着收料子,不能耽搁太多时间。
“老黄,帮我联系姓白的,我压五千万他拿不到冠军,有种的就受了。”孟士诚语出惊人,就连黄博文也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老孟,你何苦拿钱撒气?”黄博文苦笑着劝道。
孟士诚笑了笑,在支票本上写了几笔,撕下一张屈指一弹道:“五千万现金支票,姓白的敢受就拿一亿五千万,就让老子今天也疯狂一回。”
黄博文(见劝不过,只能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聊了几句收了线,一咬牙道:“老孟,白胜军受了,你现在要退出还来得及。”
“退毛,赢了老子请你喝酒。”孟士诚把支票塞进了黄文波手里,脸上笑容依旧,仿佛塞出去的是一张无用的废纸片一样。
“好,不用你请,光拿百分之十的手续费就够请你吃十年了,不论输赢,我请。”
黄博文很爽快收起支票,拍了拍孟士诚肩膀,然后转身上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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