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赛我只充当公正,荷官就由这两位担任,现在可以通知参赛赌王和观赛者入场了。”姓邝的中年华人似乎不屑与詹姆士多聊,说话时也不正眼看人,一张毫无表情的国字脸宛如冰冻牛肉。
詹姆士收回了左手,笑道:“您请坐,我马上安排。”
姓邝的中年男人微一点头,迈开大步径直走向了徐青等人落座的位置,两位白人荷官紧随其后。
徐青正跟刘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侃,不知觉一行三人已经走到了跟前,姓邝的中年男子停住脚步,淡淡的望了徐青一眼,低声道:“徐青先生,我代表家父欢迎你来到维加斯。”
徐青抬头望着这男人一眼,眉头微微一皱,这男人国字脸横剑眉,面白无须一脸冷肃,嘴上说着欢迎,但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看着就让人有些不爽,这不像是欢迎倒像是讨债了。
“你家父哪位?”徐青从口袋掏出根烟在指甲顿了顿,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男子面无表** 情的答道:“家父邝华雄,多蒙先生妙手回春,这份恩情邝家上下铭感五内。”
徐青终于记起了在江城曾经帮一个姓邝的美籍华人治疗过脑瘤,以前好像听古教授说过邝家在美利坚混得有头有脸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一个,还是块冰冻牛肉。
“哦!原来是邝老爷子,最近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吧?”徐青点着烟抽了一口,出于礼貌问候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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