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拗不过只能张口接住牡蛎肉胡乱嚼了几下吞进肚里,心烦意乱吃东西跟八戒吞人参果有得一拼,压根没尝出个嘴儿核儿的啥滋味。
“去帮我把烟拿来行么?想抽了。”徐青现在真的想抽烟,他甚至恨不得有个烟囱能钻进去,最好那玩意还是口朝下装的。
江思雨今天好像一反常态,格外嗲来份外娇,连说话都会闪个眼神嘟起嘴,那模样要换在平时肯定爱死个人,可现在却好像有根细芒刺在心头扎,徐青第二次产生了想溜的念头,不过仅仅是个念头,付诸行动是不可能的。
“那好,我现在就去拿,你可不准趁我不在偷吃哦!”那声音嗲得人鸡皮疙瘩冒了一层,可结合了她那张漂亮脸蛋来听就不觉得肉麻了。
江思雨扭腰晃臀的走进了卧房,徐青这才松了口小小气儿,桌上有两瓶白酒,他启开一瓶连杯子也不用直接把瓶口往嘴上一凑仰脖子吹起了喇叭。
一瓶五十二度以前的白酒在不足一分钟时间内被徐; 青全部灌进了肚里,他见到酒瓶就想到了一个蹩脚的法子置身于这种尴尬境地之外,很简单,喝酒,还要喝醉,只有醉了才能一觉睡到大天光,至于清醒会面临什么处境就不知道了。
干掉了一瓶徐青感受到了两句诗中的无奈,莫道有酒终需醉,酒入愁肠愁更愁。有时候人越想谋一醉就越是难醉,尤其像他这种步入了天境的古武者,酒灌下去内劲就跟着做出了反应,虽说不至于把酒精全逼出体外,但从毛孔里弄出去了大半,一瓶白酒顶多相当于喝了小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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