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酒气熏天,这群特种兵豪气干云,人人都把白酒当成苏打水了,这可是上千大洋一瓶高级货,喝进嗓子里不觉辣,不过没点酒量的人还真受不了。
徐青又开了一瓶酒,目光似电左右扫了一圈,沉声道:“这第二瓶酒敬倒在万枯岭上的战友,他们没做完的事情我们来做!”说完瓶口一倾,把一瓶酒全倒在地板上,万枯岭上丢下了几个特种兵年轻的生命,遥祭亡魂也是对死者的尊重。
酒香飘开,所有铁血男儿们眼眶不禁一阵发潮,有几个已经无声垂下了泪水,战友之间那份共生死的情谊世间没有几人懂得,那份交后背的感情早已经凌驾于了单纯的友情之上。
倒完了酒,楼梯口上来了一群荷枪实弹的公安,这次来的不是什么派出所了,而是正儿八经的刑警队员,手里端着清一水的冲锋枪,还穿着防弹背心,为首的是一个脖子有点往左歪的公安,他手里很夸张的拿着个扩音器。
徐青一见这阵势暗暗发笑,果然还是公安, 刑警打头阵,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抓回去再慢慢修理,就是不知道这背后是谁的主意。
江思雨低声道:“歪脖子的跟你是本家,叫徐久金,我听说他从小就长得歪瓜裂枣的,可他老头子很有钱,而且不知道被什么事情刺激到了,想尽办法把他弄进了体制内,现在做了副局长,分管刑侦那块,跟郝建强是死党。”
徐青笑了笑道:“这货让我想起了一个古代的七品芝麻官徐九经,还别说两人的明细还是个谐音,只不过古代那个是个清官,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话就是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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