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乍一见这些教士自然想起了在滨海干掉的车路士,这些家伙来找麻烦只有两个原因,要么就是为死去的车路士复仇,要么就是把他当成了血族,他身上的确带着那颗旱魃的牙齿。
这里是梵蒂冈,相当于一个由教会做主的国中之国,异端只要冒头很难逃过潜伏在各处的眼线,现在教会正处在近千年来最紧张的时刻,一位异端王者扬言要在三日内血洗教廷,虽然教会部分高层把这称之为一个大笑话,但是还有不少人坐立难安,徐青身上带着的血族气息被教会饲养的一种叫血变的小动物嗅到,才会有了三名黑袍教士堵门的这一幕。
血变就是那只像癞皮狗的小动物,它是一种外界绝少人知道的古老的物种,对于血族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嗅觉,经过特殊的训练之后可以搜索到在方圆五里范围内出现的血族,对于这个面积不足零点五平方公里的小国来说几只血变就可以全方位捕捉入侵血族的行踪了,徐青进入酒店的那一刻就被这种小动物嗅到了味儿,与什 么车路士被杀没有任何关系。
徐青走到墙的另一边,用透视之眼穿墙扫了一眼,隔壁住着皇普兰,别出了什么状况才好,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时间居然会想到这凶婆娘的安危,或许是一种责任吧!
大厅里并没有见到皇普兰的影子,目光转向卧室,终于见到了皇普兰,此时她被两个身材魁梧的卷发白种男人用武器顶住,其中一个拿的是大口径左轮,另一个用的是一柄长剑,那种长得离谱的双手十字剑。
皇普兰始终是背对着两人,看来是进房间就被人用家伙抵住了,徐青并没有急着冲过去救人,因为他寻思着这两头大洋马应该不是皇普兰的对手,先搬张桌子顶住大门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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