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教皇手里的金权杖现在换成了一根扫帚棍子,勉强也能当成拐棍用着,那根金权杖就在他身旁的一个银鬃狼人爪中,最滑稽的是这家伙没有尾巴,屁股上有一滩干涸的血迹,看样子尾巴刚断去不久。
盘旋在裁决者头顶的七大血族领主翅膀疾动,身形在半空中一折振翅俯冲了下来,径直落到了那群背炸药包的老头跟前,这群满脸厉色的血族领主一甩披风上前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位领主伸爪扣住了一名红衣主教的脖子往上一举,把他双脚直接拎离了地面,可怜的红衣主教用手掌徒劳的拍打着掐在脖子上的利爪,蹬着腿两眼珠子一个劲的往上翻,眼看这条老命就要丢掉。
一旁的红衣主教们满脸骇色,想上前阻止却又被另外六大领主展臂拦住,只有眼巴巴望着这位红衣主教在血族利爪下挣扎,这群昔日站在权利巅峰的人物心中一派凄凉,满是兔死狐悲的伤感,有几个竟忍不住老泪纵横。
两名裁决者和圣殿骑士们见状急忙( 振作精神冲了过来,离得最近的凯撒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甩脱了徐青的手掌仗剑向那个血族领主背后冲了过去,可刚冲出去不到两米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强拉住了肩膀,急得她大声呼叫起来。
“哦不,父亲,我要救他……”凯撒琳疯狂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那只按在肩膀上的手掌,眼眶里的泪水像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这一刻她只是个想救父亲的女儿,她宁愿舍弃生命也不愿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血族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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