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线终究是走不过直线的,就像绕弯总不如直行快是一样的,竖甩出去的木块喀嚓一声削进了瞪羚脑门,强劲的冲击力把它的身躯往后推开一尺来远,余下的三个飞去来器哧溜甩了个空,在空中一折又回到了各自使用者手中,唯有徐青的手是空的,为啥?他那块木头片子正嵌在瞪羚脑门上呢!
有人说打了鸡血是兴奋。这头打了鸡血加兴奋剂的瞪羚却不是这样,还没在外面蹦跶上几分钟就被一家伙解决掉了,赌局的结果已经没有了悬念,又是东方小赌王,在见识到了他真正的神奇之后起码有三个人咬牙,两男一女。
还有两个人吓得浑身汗毛倒竖,因为接下来小赌王将会拥有一次判他们生死的机会,人死不可怕,怕的就是等死的过程,那滋味就像洗干净了脖子准备挨刀一样,特别是那个叫沃夫的黑人,他此时目光都集中在不远处的防弹玻璃后的座位上,他很清楚的看到索尼卡对他冷冷一笑,然后用两根手指在脖子上横着划了一下。
那个原\ 本属于徐青的飞去来器现在至少有三分之一削进了瞪羚脑袋里,连脑浆子都被砸了个稀巴烂,当场这可怜的动物就倒在地上死透了,或者说它也解脱了。
徐青脸上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他叼了根烟点着了,慢慢坐到了地上,还有一局,赌完了就算还了黑将军的人情,也许用互相利用完毕更贴切些。
查库莫本将军哈哈大笑,从一旁的桌子上端起一杯红酒仰头倒进了嘴里,小赌王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这一局赢得干净利落,可以说比第一次还要漂亮,最主要是两座钻石矿又被他轻易收入囊中,以前的种种郁气今天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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