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斌总算是解开了大部分疑惑,原来这驼子还是个原创流,貌似刚才那一下威力不错,可惜遇上了真正的强者连防都破不了。
“够了,现在你去帮我把信子手上的刀谱拿来,今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唐国斌反手把刀纳入鞘中,一把拎起了驼子的脖子皮,就像拎着一只弓背猫儿似的走出了房间。
回到楼上的房间,信子还躺在□□,唐国斌从口袋里掏出条手帕在她口鼻间捂了一下,女孩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当她见到身旁的驼子时,眼中竟闪出一抹毫不掩饰的厌恶感,那模样根本不像女儿见到了父亲,倒像是见到了一只刚吃完鲜便大餐的屎壳郎。
信子下意识的捂住衣襟坐起身来,没好气的说道:“你进来做什么?还不赶快出去。”这种奇怪的说话方式让一旁的唐国斌听着很别扭,或许这里原本就是一个畸形的国度,见多了就不怪了。
鼻青嘴肿的驼子哭丧着脸说道:“信子,我是来借那本刀谱的,这位先生想看。”[][]他现在很后悔对这位带刀的先生动手,可世上没有没有后悔药吃,为了活命只能向女儿开口借刀谱。
信子听到是先生要借刀谱眼中闪出两点异样的神采,她弯下腰,直接从床板下的隔层中拿出来一个四方油纸包,用双手捧到了唐大少跟前,低声说道:“先生,刀谱在这里,您喜欢的话可以把它带走,爷爷说过让信子把它送给最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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