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国获救的消息并没有传开,甚至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他曾经被囚禁的事情,这都是李老做出的决定,给所有知情者下达封口令,就连这件事的一干人犯都被直接送去了天狱关押,就像首都刚放晴的天气一样,一切又回到了正规。
军事演习是为了应对突发lang况,这是李老做出的解释,凭借着他在华夏政坛的影响力化狂澜于无形并不难,事实上他也做到了,所有人都很自觉的三缄其口,接下来是一场内部整风运动,这些东西就不方便摆在台面上来说了。
斗争是残酷的,成王败寇恒古如此,李家大院又恢复了旧貌,瓦顶上的积雪化了,正淅淅沥沥顺着边沿淌水,打在青砖地上沁湿了又干。
李老裹着军大衣坐在腊梅树旁,眯着眼翘脚晒太阳,老爷子今天的心情不错,但时不时也会皱一皱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不顺的事儿。
李兴国站在父亲身后,他的脸色显得有些憔悴,但眼睛已经恢复了神采,人的精气神儿全看 一双眼,只要眼神足了身子骨上的亏虚就容易补上来。他身旁还站着一个满脸憔悴眼神锐利的男人,那就是重获自由的任兵,他现在已经是华夏武魂的新任总参。
原本李老的意思是让一个嘴上无毛的主儿顶上龙风扬的缺,可那小子死活也不同意,最后居然把任兵推出来顶缸,论成熟稳重任兵都是继任总参位置的最佳人选,李老便顺水推舟成全了,反正那只三脚猫儿也服这位管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李老翘着脚悠悠的说道:“你们两个啥时候变得婆妈了,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说,还是那小子爽快,说话从不拐弯抹角的……”老人想到那小子,嘴角不禁然浮起一抹会心的微笑。
李兴国望了任兵一眼,这两人有种同命相怜的默契,都被人囚禁了一次,现在都是一脸憔悴。
任兵上前两步转到了李老跟前,低声说道:“李老,我们已经找到了龙风扬的行踪,他回家了,事情有些棘手,想让您帮着拿个主意。”
李老挑眉望了他一眼,沉声道:“那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龙风扬犯的是国法,就应该接受制裁,难道龙氏宗门连这点道理也不懂么?”提到龙风扬李老就是一肚子火气,这次的事情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按照李老的意思一定要把他送去天狱关上几十年。
任兵脸上现出一抹为难的表情,低声说道:“我已经派人去交涉了两次,可对方的态度很坚决,他们就是不肯交出龙风扬,说是老门主的意思,还送来了一封信。”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李老,很老式的牛皮纸信封,口子用火漆封住,表面用毛笔写着,李泽民亲启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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