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谜的结果自然不用多说,皇普兰没有骑到青马,倔强的姑娘被折腾一夜的结果给酒店的红木大床留下了一段痛苦的回忆,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会唱歌,每当有情侣入住这间总统套房大床就会发出嘎叽嘎叽的怪声,直到很久后有客人投诉,酒店才让这张会唱歌的大床光荣退休。
翌日清晨,一架巴哈马国飞往华夏首都的包机停在机场,怀着两颗内疚之心的琼斯和威廉在博林的护送下来到了机场,正巧与满脸憔悴的皇普兰不期而遇了。
兄弟俩呆呆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皇普兰,她满面憔悴,眼圈泛青,左手臂上打了石膏,用一根染血的绷带吊在了脖颈上,看上去像极了经历过了一场惨烈的搏杀负伤逃脱的模样,其实这些伤是她身旁某人的杰作,不过憔悴的面容和青眼圈却是真的,这是昨晚折腾一夜留下的痕迹。
满脸激动的兄弟俩张开双臂快步上前,这才意识到对方身上带着伤,他们嘴唇翕动了几下低声说道:“谢谢你。”
{ 皇普兰对这种没营养的感谢并不上心,勉强一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两位登机吧。”徐青适时伸手搀住她胳膊,缓步向飞机走去。
人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皇普兰此时表现出来的坚强反正让兄弟俩内心的感激更甚了,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好戏,他们俱都被皇普兰施恩不图报人品所感染,从这次的绑架事件以后他们跟以前判若两人,开始用手中掌握的金钱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最终成为了两位世界闻名的大慈善家,这是后话。
归途匆匆,飞机降落在了首都机场,当一行人走出机场大门,已经有三辆红旗轿车早早在路边等候了,隔老远就能看到任兵斜贴在车门旁抽烟,这哥们今天造型很特别,蛤蟆镜、板寸头,一身迷彩服,两袖管子还撸得老高,脚下一双黑鹰军靴,还有嘴角那截肥胖的雪茄头儿,这模样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是某特别部队的总参,活脱脱一个军迷混子。
任兵一眼就看到了吊着绑带的皇普兰,眉头皱了皱,嘴角掀动了两下,这几个小动作都落在了徐青眼中,他忙用传音入密在任总参耳边唤开了:“头儿,见怪不怪,你懂的。”
任兵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伸手拉开车门吆喝道:“麻溜点上车,哥们腿脖子都等酸了。”徐青拎着个皮箱搀扶着皇普兰快步走了过来,往车里一钻立刻关上了车门,意思很明确了,这车人满了。
琼斯和威廉被送去了云雾山庄别墅,徐青和皇普兰则直接被送回了武魂基地,车轮子刚停,他就被任兵叫去了总参部。
总参部会议室,今天坐在会议桌前的多了两张陌生的面孔,是两位身穿军装的年轻男人,别看他们年纪都在三十岁仿上仿下的模样,肩膀上的军衔可不低,两个四星大校,人家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陆军衔,那坐姿跟椅背儿似的,让徐青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坐正了身子,要不然会显得别扭。
任兵关上会议室大门,先做了个简短的介绍,这两位都是罗布区特种建设兵团的高级军官,其中一个小平头国字脸的叫姜维国,另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黧黑的叫韩翔宇,两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子铁血气势,这是标准的职业军人才有的气势,跟这种人军人坐在一起总会感觉有股子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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