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暗道的僵尸碧儿停了下来,庄艳娥侧身爬了过去,凭它的智慧很容易就猜到了这里是一条地下暗道,这样更好,只要方向正确就能节省不少时间,可就在它掏出手机准备用定位时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半点讯号。
庄艳娥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指南针打开,磁针滴溜溜的转动,就是落不到正确方位,它这才感觉到事有蹊跷,在地下根本没办法依靠风向、太阳、植被、影子……各种定位方法都成了虚设,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跟着感觉走,要么冲出地面。
犹豫了半晌,庄艳娥伸手一指暗道前方,悬在手腕上的魂铃叮铃晃动了两下,碧儿躬身钻进暗道,抬头翕动几下鼻翼,迅速往前爬去,僵尸的嗅觉相当灵敏,可以感受到空气中细微的气味,尤其是生人的味道,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出路。
毛大壮是黑鸭子村出了名的蛮牛,力大如牛,特别是在耕他婆娘那块自留地时蛮力十足,经常一夜折腾下来把自家婆娘弄成了八字腿,走起路来? 一水的外八字,家里的老婆不够折腾了这厮又瞄上了村里的小寡妇,两人勾搭一阵就上了床。
寡妇憋了年年岁,裤带一松要人命,毛大壮这头蛮牛算是找到了一块可以奋力耕耘的荒沼泽地,在自留地不长草的情况下开垦荒地是一种莫大的乐趣。
今晚是个好机会,毛大壮在家把婆娘伺候舒坦了借着出门屙尿的托词溜到了相好的小寡妇窗前,平时这两人联络还有个暗号,敲窗三下,咳嗽两声。
咚咚咚——咳咳!毛大壮用上了平时联络的暗号,把敲窗的手缩回来在裤裆里捋了几把,那啥玩意马上就要做工了,先做个准备活动。
窗户很快打开,一个盘着发的女人头从窗口探了出来,伸手就把一蓬葵花籽壳撂了出来,低声骂道:“死鬼躺了板儿,冤家进了窗,还不快爬进来让老娘松快一下。”
毛大壮听到这话心头一阵火热,这寡妇味道就是不同,放得开,舍得玩,比家里的婆娘有味多了,难怪有人说,崽子自家的好,老婆别家的俏,敢情还真有几分道理!
窗口自称老娘的寡妇也不过四十岁往下的年纪,模样生得平凡普通,但人家功夫好韧性足,每次都会流满腚沟子的白浆,那滋味甭提多松快了。
毛大壮想到那滋味儿浑身像填满了炭的火炉子,心头一阵阵发热,双掌在窗沿上一搭引体向上跳进了房里,刚把窗关上就一把搂住了寡妇的腰,凑嘴上去就啃,那模样活脱脱像发了情叫驴,就欠没阿嬷阿嬷叫了。
都是过来人,不用瞎装纯。这一对早有默契的人本着取长补短,有漏必填的精神上了大床,用脚指头拉上土蚊帐,大木床成了浪涛中颠簸的船,在水中摇啊摇啊摇不停……
咚!灶屋里传出一声轻响,房间里的人浑然未觉,现在只要不抽掉床板,就是灶屋塌了两人也不会管。
灶屋角落的大米缸震动了两下,随着地面上的几块青砖一起挪开,地上露出来一个黑漆漆的窟窿,紧接着两只手掌从突伸出来搭在了窟窿边沿,这两只手掌指甲有寸半长,手背上还长满了卷曲的白毛,都已长到耷到了地上,也不知道修剪修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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