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叫‘我的好兄弟’,最能形容胡杰此时的心情:在你软掉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他的好兄弟现在是面对一块水田,心中有苦难言。
木楼外的徐青现在是强憋着一肚子笑猫腰继续前行,很快来到了最后一幢两层小木楼拐角,这里距两宗门交界处不过十米,如果在这里埋下定位仪效果跟目的地差不离,也不必太过吹毛求疵了。
想到这里,徐青猫腰往前再走了几步,准备埋下扣在掌心的定位仪,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这声音并不陌生,这是猕猴的惨叫声,他立刻停止了动作闪身来到了木楼旁,运动透视之眼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扫了过去。
这幢木楼内住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在滨海被砍掉一条腿的胡朔,他现在已经装上了一条僵硬的假腿,女人身材丰满,年龄约在二十出头的模样,身上还穿着一袭道袍,眉宇间带着一抹媚态,是个勾人的狐媚子道姑。
道姑手上拿(的不是拂尘,而是一把明晃晃的长柄银勺,此时她正把勺子伸进一只被揭掉天灵盖的大猕猴颅脑里,她故意用圆滑的勺底轻轻触碰猕猴脑,每碰一下猕猴都会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可惜不管它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锁在头上的铁箍,猴身被反绑在一张特制的木圈凳内,只露出一个戴着铁箍脑袋,这一男一女在生食猴脑为乐。
胡朔见道姑在虐猴为乐,悄悄然从她背后上前两步,在银勺落下的瞬间突然伸手一把扣在她胸脯上,嗤!银勺直接没入猴脑,可怜的猴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浑身抽搐了几下终于解脱。
道姑转头闪了胡朔一眼,两只狭长的狐媚眼中秋波流转,故作娇嗔道:“都是你,把猴脑都绞碎了。”说话时她手持勺柄故意在猴脑中搅动了几下,把温热的猴脑绞出一个腻白的漩涡。
胡朔手把大胸不放松,嘴里嘿嘿笑道:“这只碎了就丢掉,反正还有许多活猴在后面的屋里关着,管你吃个够,不过猴子身上最好吃的不是脑,你猜猜是什么?”
道姑扭动了几下身子,媚笑着问道:“不会是猴心吧?我猜不着!”说话时,她舀起一勺带血丝的猴脑放到嘴边小口轻啄,仿佛在品尝无比美味的汤羹。
胡朔戏谑道:“你不是说不喜欢吃绞碎的脑子吗?怎么又吃上了,难怪说女人总喜欢口是心非。”说话时十指用力缩紧,在女人胸前作怪了一把。
道姑咯咯笑道:“我平时吃宗门做的豆腐脑就喜欢绞碎了吃,豆味儿浓,对了,你还没说猴子身上最好吃的是什么呢,快说!”
胡朔嘿嘿一笑,顺手拿起道姑一只手掌往下自己身下一沉,握在了老硬件上,眉眼一飞道:“就是这个东西,劲道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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