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袍喇嘛居然说自己是圣萨满的传人,如果被当地人听到肯定会笑掉大牙,两个教派就像驴胯下跟马胯下的关系,压根就扯不到一块,但徐青对两个教派都不熟悉,他没理由不相信红袍喇嘛所说的,被厉害的人逮住一般会抬出自以为更厉害的人来撑场面,华夏混子们较劲时就经常玩这手花活儿。
徐青用右手撑起身子,闪了一眼红袍喇嘛,低声问道:“嘎哒梅林传人为什么来我房间?你到底想找什么?”
红袍喇嘛浑身一震,紧咬牙关闭口不答,身后的老旱魃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记,冷冷的说道:“管你什么梅林竹林,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讲清楚就别想离开,老子有的是办法修理你。”
红袍喇嘛咬了咬牙,视线不经意瞟向房门,他知道今天要倒霉了,但他始终不愿透露摸进房间的真实目地。
徐青微微一笑道:“王巢,带他过去把门外的东西拿进来,那东西放外面给人看到不好。”
王巢应了一声,( 提溜着红袍喇嘛脖子像走向门口,很快从门外取回了一个沉甸甸的麻布袋折转回来,袋口朝下往地上一倒,咕咚咚咚——从麻袋里滚出数十个石雕瓶,一切答案已经揭晓,这位圣萨满传人居然是个溜门窃物的好手,看样子他已经把旅馆房间里的石雕瓶捞了个差不离,其目的只有一个,为了瓶中藏的九眼天珠。
红袍喇嘛低头望着地上的石雕瓶,神色一派黯然,人赃俱获他已经无话可说,索性闭上眼睛喃喃碎念,也不晓得是哪门子贝叶经文。
徐青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没想到堂堂圣萨满传人居然是个惯偷,看来你是对房间里的石雕瓶有兴趣,不过很遗憾,这里的瓶子我们已经出钱买下了。”
红袍喇嘛闻言突然抬起头来,双眼直视徐青,沉声说道:“你准备后天一早去大托寺治病吧?我可以用一个秘密换取自由,这个秘密关系到你的病。”
“哦?”徐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看到红袍喇嘛清澈的眸子里闪动着两点毅光,红袍喇嘛情愿用其它秘密换取自由也不愿透露石雕瓶的秘密,不知道有多少可信度。
思忖间,徐青看到王巢又挥起了巴掌,忙不迭低咳两声,用眼神止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偏头对红袍喇嘛说道:“难不成卓浦法王治病还有什么特别的门槛么?说吧,只要是真有价值我就放了你,地上的石雕瓶也可以拿走。”
红袍喇嘛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低头望了一眼地上的石雕瓶说道:“传闻大托寺卓浦法王能医治各种伤病,只要摸中骨珠就能获得治疗的资格,而且每隔两年才有七个治疗名额,据我所知其中至少有四个是内定的,诀窍就在那个装着骨珠的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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