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向方纯阳看去,面目白净,皮肤如玉一般洁白莹润,比女人的还要细嫩,由里面散发亮光,很好看,鼻梁高挺,眼神坚定清澈,仿佛能看穿人体一般,相貌显年轻,却给人苍老之感,有一股超凡脱俗的神秘气质,让你不由自主产生好感。
只是撇一眼,金家鹿心中颤抖,有些发慌,暗道我可是喜欢的女人的,对男人不感兴趣,今天这是怎么了,真T邪门!
等到长者们叩首完毕,方纯阳慢悠悠从房顶落下,身形似燕,潇洒无比。
南凡生能以龙形扑上房顶,墙上挂画,徐徐落下,此人竟也能做到,果然有两把刷子!
见人家向自己走来,金家鹿如同中邪一般,忘记自己是“金太祖”,本能的起身将主位让给人家,仿佛这样做理所应当。
等方纯阳落座,金家鹿才回神,只有一个念头“我咋站起来了呢?”
老大来了,三位长者也不把金家鹿放在眼里了,直接向方纯阳汇报:“教祖,有诸多高手于金州作乱,致使信徒大量被毙,如何是好?”
“金太祖在此,你们应该向他汇报,各州都有特战营,物尽其用嘛,还要金太祖下令,使金州特战营众人出击拦截作乱者,肃清贼人,还金州安宁!”
方纯阳面目含笑,明着讲你们应该听金家鹿的,却直接把金家鹿当牲口使,我说话,你照我的办,没有你做主的余地。
金家鹿心中不爽,但一看方纯阳饱含深意的表情,立马心中打颤,他能当所谓的“金太祖”,可以过醉生梦死的生活,全仰仗邪教中人,不然早被干掉了。
“教祖说得是,我这就下令!”金家鹿不敢讲二话,审时度势很有一套,乖乖照办。
张武李鹤不晓得金州特战营已经全员出动,依旧在荒芜的华典市闲逛。
一路走来使人触目惊心,只要邪教流传到哪里,那儿就没有一个人务正业,都聚在一起聆听长生教义,学习长生之法,宣传纸随风飘洒,疯狂的人们大喊“我能行,我长生!”满目疮痍不可言说。
又路过几个村庄,随手打死传播邪风歪气者,让李鹤心中难平。
邪教徒只是少数,更多的人乘机作乱,偷鸡摸狗,烧杀掳掠,装成邪教徒夺人妻女,把风气带坏,使得藏歪心者不再掩饰,因为没人管,没人治嘛,作恶也没人收拾你,心中的黑暗面上来,先爽了再说!
这些人远比邪教徒可恶的多,被李鹤遇上,让你想死都不能,用阴柔内劲点你的穴位,使你不知不觉中招,等哥俩走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哥俩日行百里,第三天的时候已经把华典市纵横一遍,准备回西州报告成果。
而在金州最繁华的地方金市,大乱不堪,连邪教徒都躲起来不敢上街,因为这里来了一堆凶残至极的恶人,杀人之后掏心挖肺只是等闲,只要逮着穿紫袍戴喇嘛冒的人,会用最残忍的手段虐杀他。
其中有一人如地狱恶魔降临人间,其名奎彪,没有鼻子,浑身鲜血淋漓,血腥味冲天,暴虐气息冲天,使人闻风丧胆,其内心最邪恶的一面爆发出来,横冲直撞,杀完邪教徒之后仰天长啸,以示杀人的痛快,好久没有这么放纵过了!
不到三天时间,奎彪足足杀了几百位邪教徒,化境高手遇上他连一招都撑不过,光是邪恶气息向你冲来,就能把你的战意、和他动手的心思全部冲没,仿佛他才是邪教中人。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人不能太得意,不然迟早遭灾。
金州特战营的众人接到命令,让他们肃清外敌,尽管晓得这些外敌在帮自己家乡做事,帮他们杀邪教徒,但你这手也伸得太长了,我金州的事,用你来指手画脚么?
心思各异之下,最终执行命令的只有二百人,其余者抗法不尊,你金家鹿算个毛?
我宁可不在特战营呆了,也不理你这个丧心病狂之人的命令!
奎彪四处游走,随心所欲,逮着邪教徒就杀,手段残忍却能震慑人心,乘机作恶者再不敢露脸,邪教徒更不敢明目张胆上街,我想长生,想发财,可没想丢掉小命。
浑身血液干涸结痂,沐浴邪教徒之血的奎彪看着十多人向他冲来,各个都是上过战场的高手,立露疯狂兴奋之色,在他的字眼里,“怕”这个东西早已被磨灭,就像磕了兴奋剂的人,浑身血液沸腾,思想跟着兴奋,想停都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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