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楚时,他是好笑又好气,偏又挑不出她一点毛病。
雕的是他,刻的也是他。
战马背上英姿飒爽,仰首拉弓,偏偏,那个人脸部戴着面具。雕像下压着一条留言:不想被追杀,只能委屈你了。
……
西城坊巷尾的一间小合院。
清早,万物初醒,阳光暖暖洒落,
在院中有两道身影。
少年清雅静坐,素手抚琴。
在筝筝琴音下,一名穿着轻便男装的女孩,身姿矫健飞舞着短刀。偶尔女孩回首,会望着少年恬淡一笑。可惜,少年看不见,但脸上一直保持着轻淡满足的笑意。
这般惬意的日子,曾经有过却极少。
他抚琴,她舞刀。
在厨房中,林嬷嬷准备食物。
“姑娘,御公子,可以了。”林嬷嬷端出早上包的饺子,还从厨房中端出新出锅的面条,热气腾腾,闻之非常香。佝偻着背,将吃食摆至堂屋中间,那张半新的桌子上面。
楚兰歌收刀停下来,琴音也停。
“好的,辛苦嬷嬷了。”御飞音轻快应声,收起琴,拂拂衣摆才站了起来。
楚兰歌快步过去牵起御飞音。
两个人一进屋。
楚兰歌又去端来一个小木盆,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清水,“阿音,先来洗把脸。”将打湿的手帕送过去,二人是共用一盆暖水。
林嬷嬷瞧着,眼中又是担忧。
在老人家的眼里见到的和别人不一样,自家姑娘大病过后,仿佛真的遗忘了前事,变化颇多,不止会舞刀弄枪,个性也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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