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歌感激似的接过来,坚持不占老头的便宜,硬是塞给了他一锭银子。
抱着小酒坛,她又来到了墓前的台阶。
埋藏地这里的,虽然不是她的灵魂,却也是她生前的遗体。
楚兰歌认认真真地将水酒撒于地上,等还剩下小半坛之时,她才撩起了衣袍盘坐了下来,对着墓碑自己喝起了闷酒。
一个人坐在墓前喝酒,莫名弥漫着几分萧索孤寂。
老头开始有点戒心,见她这样渐渐就放下了。
这两年慕名前来祭拜的人并不少。
但很少会有孤身前来的,尤其是两手空空,不带香烛。
楚兰歌在墓碑前坐了将近一个时辰。
天色有些暗沉了,夜幕将至。
楚兰歌这才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地下山。
回去别院,天已经黑了。
楚兰歌又问厨房要了一坛酒和一个大碗,拎着去见宋谨先。
宋谨先身上还绑着原先的绳子,样子有点别扭地靠在墙边闭目假寐,成为阶下囚了都不见他有多慌张。
门打开的一刻,宋谨先便睁开了双目,“……你又来了?这次带了酒?”
楚兰歌笑道,“是啊,带了酒。”
“是给我准备的吗?”宋谨先含笑问。
楚兰歌摇头,“不,是我喝的。”
宋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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