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卓一澜满意了,唯一不高兴的,大概是他要跟着进宫。
因为媳妇人却还在宫外啊。
楚兰歌不是没有提过要去帮忙,是卓一澜说不需要。
于是当晚,东宫的书房。
张简的案桌上摆着一张空白的圣旨,一笔一画地写着,“卓一澜,让你开荤的人,是不是卓府的那个少年。”
不是疑惑,而是肯定地语气。
张简是何许人?
仅仅数面便发现了卓一澜和楚兰歌之间的猫腻,再联想到不久前听到的流言,心中便有数了。
卓一澜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你如何想?”
“他长得是唇红齿白,眉目清秀,还带着几分娇气……可到底是个少年。”张简所说的娇气,即是长得有几分像个女孩子,“我早前听说富贵人家就爱养几个白嫩的少年,没想到你也有这个爱好。”
他本来以为卓一澜听后,会气得跳脚。
结果,卓一澜俨然坐着,不为所动。
在他说话这一会儿工夫,卓一澜还写好了一张圣旨。
卓一澜又摊开了一张空白圣旨,开始写了起来,“张简,你要不要养几个?我送你。”
“不必了,消受不起。”张简笑着回答。
卓一澜似笑非笑,“我觉得你一定能消受得起。”
张简摇头,“不不,美人恩都消受不起,何况是美少年的垂青?”
“可我刚才从你的语气中,听到了妒忌。”
“……”从哪里听出来的?
张简是完全没有这个心思,“我只有惋惜,没有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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