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的血,已经滴落到船板。
而岸边的卓一澜此时非常着急,正命人去弄条小船。
他现在是后悔极了,不该听楚兰歌的话,又让她一个人面对危险。
楚兰歌凤眸隐含嘲讽,“真是贱骨头,不逼我动粗都不行。说吧,解药在何处?”
萧轼冷森的眸光,紧紧瞪着楚兰歌。
那眼中包含着太多东西,归结起来是隐忍,只能忍又不能做什么。
楚兰歌的行事方式,让他略为捉摸不透,手段看着光明磊落,有时又非常狠厉。
见楚兰歌眼中露出不耐烦,萧轼还是咬牙道:“在端王府,后院主居。”
楚兰歌冷声问:“主居何处?”
后院主居可大了,把一小瓶药藏起来并不好找。
萧轼意图未明道:“在丢失了某样东西的地方,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
楚兰歌一眼看透了他的想法。
居然用这种方式来试探?
没意思,以为她会在意?
楚兰歌下令,“靠岸!”
“是。”船夫去将锚拉起。
萧轼按住了右手腕的伤口,“你想做什么?我已经将藏解药的地方说出来了。”
“我说过要确定了解药有用,才会放你走。”
楚兰歌此举在萧轼看来,无疑是翻脸不认。
“可以。”萧轼阴冷地说道,“但我有一个要求,我的右手需要包扎。”
右手筋断了,几乎算是废了。
他心头暗恨。
形势却容不得他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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