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真是额头隐隐划下三条黑线,无奈着,却又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来了冷妈妈之前说过的那句话: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她无奈着,下一秒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然后睁眼,眼底闪烁着波光,去问他,“冷玦,你现在像什么你知道吗?你想做什么呢?”
冷玦被烧的难受极了,此时抛去了很多羞涩和矜持的一本正经,低头去轻咬上她的小巧剔透的耳垂,含糊道,“老婆,我难受。”
声音沙哑极了,却又格外的性感。
他才不管自己像什么,虽然隐隐会意识到不是什么好话,但是怎么的,世界上哪个动物不发……情?
“那怎么办?”
顾凉睁大眼睛望着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是那眼底深处却闪过稍纵即逝的戏谑。
冷玦揉着她,磨蹭着她,“都怪你,纵容我,诱惑我,欺负我,沦陷我。”
顾凉被他说的难得一脸热,又想一巴掌拍飞他。
这货能不能要点脸?
“所以呢?”
她认真的看着他。
他却突然迅速死乞白赖的道了句,“你要负责!”
顾凉脸色一变,想阻止他,让他见好就收,可是鬼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顿时让她唇瓣一咬,诱人的闷哼了声,神色都变了……
……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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