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冢谋一贯深入简出,以闭关炼丹之名,常常一消失就是一年半载,连他都没怎么与他打过交道。
如今细细想来,确实是很不正常的一个人。
问柳惆怅:“可是据探子回报,国师已经消失不见,主子再想杀他,也无处可寻呀!倒是崔慎,咱们可是要攻入观沧台?崔慎手里有九公主作为人质,贸然攻入,只怕会伤害到九公主。”
萧衡不语。
裴阿难给他写的信里,提到过请他善待司马花翎。
救肯定是要救的……
问柳提议:“要不卑职带几个轻功好的小子,偷偷潜入观沧台救出九公主?”
萧衡正欲下决策,余光瞥见观沧台那边的动静,忽然眉头一凛:“倒是不必了……”
问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巍峨高耸的观沧台,忽然起了火。
大约是崔慎命令放的火,他唇角含笑地仍旧倚靠在扶栏后,对急匆匆奔出来的司马花翎说着什么话。
观沧台上。
司马花翎端着茶托,小脸通红地盯着崔慎。
她呼吸急促,结结巴巴道:“是,是不是你放的火?便是走投无路,也,也不该自暴自弃……”
崔慎拿过茶托上的一杯糖水。
他惬意地饮了一口:“糖水真甜……”
“崔慎!”
司马花翎着急地跺了跺绣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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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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