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然是不怕的,不过是与你说笑罢了。一个没用的废物天子,死了也就死了,谁又在意他的死活?”相冢谋轻抚茶盏,“当务之急,是如何对付萧衡。听闻他已率兵北上,这一战势必艰难。”
“老师有何良策?”
“从前萧衡并无软肋,如今却是有了。”
“老师的意思是……裴道珠?”
“我一早便说过,要你南下建康时趁机杀她,可你却贪图美色舍不得下手。如今,把她抓来洛阳倒是真好。既能叫你了却心愿,又能牵制萧衡。”
元承想起裴道珠的容色,不禁挑了挑眉。
相冢谋接着道:“萧衡身在军营,必然无暇顾及远在建康的裴道珠。恰好我在建康还有些人手势力可以利用,趁着所有人都没有防备之际,把她掳来洛阳应当不成问题。”
元承捻着白玉棋子。
坐拥江山固然很好,可美人的温柔乡那也是极好的。
他笑道:“那本宫就等着老师的好消息了。”
他起身朝相冢谋略微行了一礼,便踏出书房。
内侍卷起门口的毡帘。
扑面而来的风透着冷。
元承嘴角的笑容消失殆尽,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正前方:“那个女人说得不错,国师相冢谋,确实有问题,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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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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