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海恍然大悟道:“这一枚是从我肩上取下来的!”
薛少离点头道:“幸好这一枚只喂了麻药,却是没有这流连之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陈学海额上渗出冷汗,急道:“那冬儿她——”
“原来她叫冬儿——”薛少离赶忙摁住陈学海,道:“冬儿姑娘身有我武当真武三才心法,正是这等阴寒之毒的克星,方才能一时无碍。学海兄弟莫要着急!”
陈学海道:“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薛少离含笑看着陈学海:“为兄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就要学海兄弟解开为兄的疑问了。”
陈学海当下只得约略将二人如何相识简要与薛少离说了。
薛少离听到紧要之处,频频皱眉。待陈学海说完,薛少离低头不语思索良久,方才缓缓叹一口气。
陈学海正欲发问,薛少离却说话了。
“如此说来,你二人逃离虎头寨的当夜,山林内的三个人竟似乎目标不是冬儿,而死陈兄弟你?”薛少离问道。
陈学海皱皱眉:“学海不懂武艺,只是隐约看到三人的确拼了命冲学海过来,只是却被身后的冬儿举手之间解决掉了。”
薛少离点头道:“这便对了,我武当派的功夫岂是那红阳教几个宵小之辈能敌的!只是陈兄弟你被红阳教盯上,麻烦不小啊!”
陈学海听他先赞田冬儿,转眼又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下暗想:他莫不是说我没用,拖累了冬儿?便开口问道:“少离兄,你既说冬儿的武功可以克制那暗器上的毒,为何我看她竟伤的如此之重?而那日只有我中了暗器,这冬儿身上的暗器从何而来?”
薛少离点点头道:“冬儿姑娘中这暗器本是无碍,只是她先是忧思积愤伤了心脉,后又与人比拼内力,乃是伤上加伤。”
陈学海想那田冬儿乍闻虎头寨惨事,吐那口鲜红的血,心下黯然。沉默一阵问道:“比拼内力?”
薛少离点头。
陈学海细细思量,正欲再问,却想起那夜船上田冬儿与施兰生碰的那碗酒。二人酒碗相碰之时,田冬儿身子似乎冷的抖了抖。而施兰生也握不住酒碗,将酒碗摔了两半,面色苍白。
“是施兰生!”陈学海惊叫。
薛少离道:“学海兄弟想起来了?”
陈学海忙道:“是那船的少东家施兰生!”
薛少离端起已经凉掉的粥喝了一口道:“学海兄弟,你可知施兰生这个名字,只要提起,在江湖中就会掀起多少腥风血雨?”
陈学海一惊,想到兰生那清秀俊逸的容貌,过人的才情和羞涩内敛的气质,实在是想不到竟是有一身武艺在身。
陈学海心下又琢磨那施兰生为何要伤冬儿,难道也和自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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