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让我睡觉的。”话刚落口,不能言而无信啊!
齐慎沉沉一叹,没奈何,“是要睡,但我得抱着你睡!你若不睡,那我还真不让你睡了。”这回的警告更多了两分。
感觉到臀下某个东西缓缓苏醒过来,谢鸾因吓得不敢动了,慌忙闭上眼睛。
一直紧绷着背脊,直到身后的人传来轻微的鼾声,谢鸾因这才缓缓放下心来,身子被一个暖炉烘着,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不一会儿,困意翻涌上来,她掩唇打了个呵欠,眼皮子悄悄打起了架,终究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待得怀中的人儿又一次睡熟了,齐慎才睁开眼来,心气浮躁些,软玉温香在怀,却碰不得。
若想少些煎熬,该将怀里的人放开才是,奈何,却又舍不得。
暗夜里,被她周身的桂花香浸染着,齐慎却是幽幽苦笑起来,都怪他自作自受,那日,一时没有忍住,动作间稍显粗鲁了,弄疼了她,可千万别让她彻底怕了此事,因而,还得徐徐图之。
因而,还得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三日的蜜月期,谢鸾因基本还算得满意,特别是这几日,睡得特别香,没有遇到她预期中的种种问题,实在是身心愉悦啊!
等到从庄子回到了西安,因为过几日便要走,是以,齐慎还有许多事要安排,倒是还记得答应过谢琛的事,回来后,便是派了人去接他过府。
谢琛瞧见齐慎特意给他挑的马,高兴得只差没有跳起来,之后,随着齐慎去了一趟军营,回来之后,就差没有将齐慎给奉为神明了。
好在谢琛还在学堂念书,否则,只怕就要整日跟在齐慎屁股后面打转了。
不过,谢鸾因这几日,也有许多的事要忙,倒是顾不上他们这边。
既然谢瓒已经一定要去,那她就必然要为他的安全也尽上一分心力。
她本就精通药毒易容之术,从前也没有少用过这项本领,从定国公府逃到西安的这一路上,这易容之术帮了她不少忙,只是,这易容之术要用在谢瓒身上却是有个难题。
因为,她不能跟着去,是以,如何让这妆容一直保持,就是她这些时日,需要好好研究之事。
捏着药瓶,谢鸾因很是认真地思考起让谢瓒在短短几日内,学会并精通这项本事的可能。
末了,却是抬手捶了自己一记,这算不算是病急乱投医?
“夫人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拿自己出起了气?”笑言来自门口,谢鸾因抬眼,便已瞧见齐慎似笑非笑出现在了门口。
谢鸾因低下头,一边收拾着满桌的瓶瓶罐罐,还有那些化妆的工具,一边淡淡道,“大人今日倒是回来得早。”
他们回到西安已是第三日了,前两日,齐慎都是早出晚归,要不是每夜睡觉都感觉到浑身被暖炉烘得暖洋洋的,醒来时,又能瞧见枕畔的凹痕,她都不敢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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