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谢鸾因所料,接下来,她领受的,简直是狂风暴雨。
只是,开始之前,谢鸾因觉得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等到开始之后,才知道,自己准备得还是不够啊!
明明以为已经平息了,可转眼却又被人压倒在了被褥之间。
“你干什么?”谢鸾因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恐。
“我只是听说,莲泷有了身孕,阿琼也有了,觉得,咱们是不是该努力一下了。”某人坏坏地一笑,不可言说的某个部分已经开始耀武扬威。
是的。阿琼如愿以偿了。
在夜宿虎贲营一夜之后,如她所愿地揣了个种回来,就在数日之前将将诊出的喜脉,差不多与寻到许先生的消息一般时候,也难怪他居然也听说了。
怕是那些个人传许先生的消息时,也一并将阿琼有孕的喜讯传去给了她师兄。
不过,师兄啊,你不是从来木讷寡言么?这样的好消息,你自己偷着乐就是了啊,怎么却要搞得人尽皆知啊?你知不知道,你害惨你师妹我了啊?
阿琼啊阿琼,你的喜事关我什么事?
被某人不知羞耻地摆弄成各种羞人的姿势时,谢鸾因已是欲哭无泪……
只是想着,大概、也许,某人这是在为自己的纵·欲找借口吧?
谢鸾因本来还想着等他消停了,自己还得跟他说说,韩明家里那出闹剧,还有她去陇西李氏为李老夫人贺寿之事,谁知,等到他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她哪里还有说话的力气?
就是眼皮也重得剥不开来了,迷迷糊糊感觉到他将她抱进了净房,为她擦洗身子,之后的事,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齐慎望着累到在自己怀里睡得不省人事的谢鸾因,他不是不心疼,只是方才确实有些忍不住了。
一时又是满足,又是内疚,将人儿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好好睡!”
谢鸾因这一觉,当真是睡得不省人事,待得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帐幔低垂的床榻之上,有股浓郁的味道,她忍不住低低骂了齐慎一句,这厮真是匹披着人皮的狼,这下好了,还有谁不知道他们昨夜做了什么好事吗?
脸皮在发烧,她想要将他的枕头抓过来狠狠揍一顿泄愤,谁知,刚一动,便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浑身上下,都是疼得厉害,与第一次时没什么两样,谢鸾因龇牙咧嘴时忍不住又在心里将齐慎骂了个过瘾。
“夫人。”帐外,隐约传来莲泷的声音。大人离开时,特意交代过,不要吵醒了夫人,可是,莲泷扭头看了看天色,已经这个时辰了,再不起身用膳,只怕就要饿坏了。
再加上听见了帐内的动静,莲泷便是开了口。
谁知,帐内却是又没了声音,莲泷蹙起眉心,难不成,方才竟是她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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