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可以碰也没有碰过她的,悄悄算一算,他们真正做那不可言说之事的次数也委实不多,哪里就能那么容易便有孩子的?
只是,想到阿琼,不就一晚上的时间?可不就那么容易么?
谢鸾因起先倒是没有想过,今日,也不知是不是被在场这几个当了娘,或是快要当娘的人刺激的,还是因为晔儿真的是太过可爱了,她还真有了一丝心动。
她的孩子……若是果真有一个延续她骨血的孩子,那会是怎样的光景?她会像阿琼那般,变了一个人一样吗?
她和齐慎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心头一动,她算了算自己的小日子,又想起他上次回来时,那些夜里的胡天胡地,突然心跳如鼓,一只手,悄悄地抚上了平坦的小腹。
谢鸾因从四海茶楼回来时,齐恺和谢琛便一同来拜见。
她这才知道,他们今日,便从骊山庄子上回来了。
想着她临走时交给这两小子的任务,她不由抿了嘴笑,将外出穿的衣裳换下后,便在花厅内见了他们。
等他们进来之后,谢鸾因不忙着问话,而是让人端了茶点上来,这是什么茶,茶汤怎么样,茶味又怎么样,这是什么糕点,怎么做的……与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就是不提其他。
谢琛便渐渐有些坐不住。“阿姐……”
倒是齐恺,如谢鸾因所料得沉得住气。
虽说齐恺长了谢琛三岁,不过,如今,已是能看出乃兄之风。
至于谢琛,这些年跟着夏成勋,倒也不是不长进,只是,到底文气了一些,男儿家,还是得如齐慎那般,上马能弯弓引箭,伏案能挥毫入墨的才算男儿血性,谢琛到底养得太娇了些。
哪怕,从京城到西安的这一路上,他也跟着受了不少苦,但她到底太过溺爱他了,就如从前的卢夫人一般。看看他和齐恺,一个是姐姐教养的,一个是兄长教养的,平日里还不怎么看得出,放在一起,高下立见。
谢鸾因叹息一声,正视自己的不足,或许,还来得及纠正吧?阿琛也该历练历练了,他们谢家的男儿,就不该这样文弱细致。
“阿姐!”见喊了一声,阿姐还是不理他,反倒是饶有兴致地请齐恺品起茶来,谢琛终究是有些忍不住了,“阿姐!我们来,可不是要喝茶闲聊的,阿姐可是忘了,交代给我和齐二哥的正事了?”
“我自然是没忘,那你便跟我说说,你探听得如何了?”谢鸾因挑眉望向谢琛,笑容淡淡。
“我都问过了,李、白两家的兄长们当真是一起出门游历,正好到了西安附近,想起了那日在陇西,与义父相谈甚欢,这才临时起意进城来的。只是,到底觉得有些不妥,这才特意请白家姑娘代为问询了阿姐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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