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K”,乔纳森刚陪着马克勤他俩回到伦敦,就被电视里贝尼特斯的采访气坏了。
那里贝尼特斯正在侃侃而谈,“我和马克很好,只是有些小分歧,我们会解决的,他还太年轻,我是为了保护他,适当的出场只对他有好处没有坏处,一个赛季的高光表现并不能让他成为神,可以应付一个赛季近60场的比赛……”
“马克,我可没跟他表达要绝对的出场次数,我只是提了绝对战术地位的诉求,贝尼特斯这么说简直把你形容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大狂”,乔纳森气愤的说道。
人和人就是这样,你说的是一个意思,他想的是另外一个意思,贝尼特斯有优点,但缺点也同样明显。
比如他很少夸奖球员,也总习惯用媒体来和球员沟通,而缺乏私下的交流,如果放在公司里,就是典型的业务能力突出,管理能力匮乏。
马克勤总觉得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不只是自己这个事儿,更多的是关于利物浦的更衣室和董事会。
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董事会居然没有站出来发声,这就耐人寻味了,他们在想什么?
后天他就要到国家队去报道,要在6月10号前踢两场热身赛,也许可以问问杰拉德和卡拉格的意见,他想到。
利物浦的董事会在干嘛,当然在吵架!,吵得不可开交,核心就是两个问题,一是赛季股东分红的问题,二是嘉士伯携迪拜国际卷土重来!
“F**K,F**K,F**K”,大卫穆尔斯在自己的书房里,摔了能摔的一切东西,头发凌乱,呼呼带喘,“狗屎,你们这帮蛀虫,别想从老子这里拿走一个子儿”
“他们在威胁我,没错,就是再威胁我,狗娘养的畜生们,老子就是拉着利物浦陪葬,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事情还要从一周前说起,赛季结束后,几乎所有的奖金和赞助合同款项都陆续到账,夺冠不仅增加了他们赛事奖金的收入,还有赞助奖金也跟着水涨船高,再加上因为马克勤而来的国内各种赞助合同,今年他们历史性的实现了盈利,而且还不少。
各种摊销派发出去,赛季末的最后一项一般就是董事会净利润分红,当然大多数时候足球俱乐部都得倒贴,或者故意做成亏损,是为了避税,手段多了去了,但是今年不同往日。
董事会的一帮人自己的经济状况都嗷嗷待哺,现在这么一块大蛋糕摆在眼前,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一群人一拍即合,根本没有考虑不留预备资金的话,下赛季利物浦怎么办,可能某些月份发工资都会成问题,另外还有贷款利息。
而恰恰在这个时候,嘉士伯和迪拜国际来了,大卫穆尔斯也不知道迪拜国际那帮人提前给那些小股东许了什么诺,导致他们突然风向大转,一致拒绝分红,还要重启收购谈判。
可是那个价格在大卫穆尔斯看来就是白菜价,利物浦可是刚刚夺冠,自己冬天的时候抵押了仅剩的资产,投入了几千万,不然哪来的这个冠军?
现在他们想一脚把我给踢了,摘桃子,F**K,狗娘养的婊子!,大卫穆尔斯心里简直出离的愤怒。
他不是没能力强行拍板,但是那样他会在董事会被完全孤立!
……
“马德尔斯先生,你好”,在伊萨贝拉的家里,马克勤又拿着几瓶陈年茅台过来拜访,马尔德斯看着眼皮直跳。
“叫我罗格”,马德尔斯转身坐到花园的椅子上悻悻的说道。
伊萨贝拉偷偷的掩嘴一笑,朝着马克勤努了一下嘴。她老爸这次回来她高兴坏了,听她妈妈说,美国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虽然很糟糕,但也没有到倾家荡产的地步。
这完全让伊萨贝拉心情好了起来,在她看来,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钱财只要够用就行。
现在伊萨贝拉已经和马克勤基本相当于同居了,人家老爹回来,不过来拜访一下,真有点说不过去的。
“听说你明天就要到国家队报道了?”,马德尔斯问道。
“是的,罗格,听说你回来了,我冒昧的过来拜访一下,希望没有打扰你的休息”,这只是客气话,现在马德尔斯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马德尔斯抬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小子,自己女儿简直目光如炬,短短一年,看看他在欧洲足坛打开的局面吧,他在美国都会在新闻上时不时的看到和听到他。
最关键的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绯闻,大多数场合都是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这就太难得了,年少还稳重,这就是成功的最佳注脚。
想到这,他和颜悦色的说道:“没有什么打扰的,以后没事儿可以常来坐坐,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干了,如果以后有金融方面的问题,我可以给你点意见”
伊萨贝拉一脸欣喜,这是爸爸正式认可马克勤了,她转头甜蜜的朝他笑了一眼。
“罗格,那我以后就叨扰了”,马克勤和伊萨贝拉眉来眼去了一下,笑着说道,“我现在大部分收入都买了苹果股票,还真没考虑过复杂的理财,这方面我实在不太懂”
“苹果不错,你很有眼光”,马德尔斯点头说道,“过阵子我可能会用剩余的积蓄在这里开个小投资理财银行,等雪儿她弟弟升大学了,就把他接过来,在这个小城市,给他们姐弟俩留一份家业,你如果信得过我,我将来可以给你做一份理财规划”
伊萨贝拉满脸惊讶,她没想到一向争胜好强的父亲能够说出这么有损颜面的话,还是在马克勤面前,也许他是真的拿他当家人了吧。
“开投资银行?,罗格,需要我帮忙吗?我今年的收入都没怎么花,如果你资金方面有问题,可以先拿去用”
马德尔斯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用,我会自己想办法的”,伊萨贝拉也隐蔽的朝他打眼色,他怕伤他父亲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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