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女人,我有的,你也有,有什么好摸的!”
汪小敏语带含羞,轻轻的坐在病床上,黑色长裙下摆如同瀑布,流于两腿之间。
她的语态动静跟钟秀枝像极了,聂政跟金田一眼里看到的是汪小敏,幻象中仿佛置身在502宿舍里,钟秀枝活脱脱的就坐在那。
只见“钟秀枝”胸前一挺,纤腰微曲,从俏脸到胸到腰到两腿间的长裙,便是天下间最完美的曲线。
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害羞,倒是一番顾盼自怜,洋洋自得的姿态,花季的她有的是青春,再加上那样的身材,要是不骄傲,便是矫情了。
“秀枝,或许你不相信,到目前为止,我没有恨过姜杰,我自信美貌能在许卓行纪念中学排第二,哎,可这就像奥运会,大家记得的只有冠军,谁记得银牌得主,他不爱你才不正常呢
我是输得心服口服,只是大伙一直推波助澜,我也不得不跟你斗,此刻你我从来没那么亲密,你就让我摸一下,好让我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赢不了你,也好给心理一个信服的口实!”
汪小敏悠悠的说着,便是见惯风月的金田一,心肠极硬的聂政,也不禁觉得她可怜可悯。
“秀枝,你就给她摸一下,也不亏!”
金田一忍不住叫了出来,“嘻!谢谢你,金哥哥!”,汪小敏回眸一笑,“呵---”,金田一倒吸一口凉气,禁不住退到聂政身后。
汪小敏一对芊手,轻抚在“钟秀枝”秀发上,柔到了极点,“钟秀枝”眼光迷离,当她的手到了脸颊,她双眼已经陶醉的闭上。
宿舍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费洛蒙,“钟秀枝”裙摆之间已经没了空隙,轻弹浅唱的喃喃之音从她喉咙中欲言又止。
汪小敏模拟在空气中的手画出动人的曲线,聂政跟金田一眼里已经看到她摸到了“钟秀枝”令万千女孩自卑的地方。
汪小敏的手微微一抬,似乎用了些许的力,“钟秀枝”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轻吟声,却又赶紧欲盖弥彰的用银牙紧咬了朱唇。
“聂少爷!”
看得情意绵绵的金田一蓦地里打了一个寒颤,自然不是男人最舒服的颤抖,而是如同掉进了寒冬的雪水中。
只见一个粉红色的荷包从汪小敏的衣袖间滑落到她右手上,她右拇指跟食指一合,便从其中取出一根银灿灿的绣花针,余下三个手指扔不停的在“钟秀枝”身上轻抚。
咳!
一声闷响从“钟秀枝”喉咙里发出,她紧闭的双眼徒然张开,眼皮却永远不能再动弹了。
一抹阴冷的寒光从汪小敏眼中闪过,随即变成了快乐的光芒,她手里的绣花针不偏不倚插进了“钟秀枝”乳下“天池穴”。
“啊!”
金田一一声惨叫,紧紧的抚住自己胸口,自然,他没有心脏病,也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可不知为何,在胸口的天池穴上,却像给钢针狠狠的扎了一下。
就在不到十分钟前,他摸着自认为俊朗的脸容,还有些许的埋怨聂政为何要将他摔得那么惨,老婆一定因为这样,好些日子让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此刻却是想狠狠的给聂政磕上几个响头,若非这位恩公,自己早已丧命在汪小敏的绣花针之下。
“咯咯咯!”
汪小敏的笑声甜得如蜜糖,在两位大男人听来,却是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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