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心中是震惊的,甚至说带有一丝的恐慌。
“女人真是深不可测!”这是聂政此刻的心声。
若非这次鬼使神差,光头带了人来搞事,自己又刚好出去了,家中没人,唐宁才显示了武功。
唐宁懂武功,这个事情虽然令人惊讶,可也不能令聂政恐慌,他的恐慌来自于自己进入许卓行纪念中学第一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黄有正要耍小手段对付自己,顺带谋点小福利,要一看唐宁裙下的风光,自己认为唐宁并不懂武功,出手教训了黄有正。
现在看来,当时唐宁是知道了自己的武功底细,她跟许校长关系密切,自然,许校长也是知道了。
昨天许校长没有来找自己,估计也是跟唐宁有关,甚至说,昨晚的九个狐狸也是唐宁干的好事,她今天一早过来,莫非是要警告自己不要打许校长主意?
唐宁一早知道自己的武功底细,却还要安排自己进许卓行纪念中学,她的用意何在?
聂政越想也觉得这个唐宁十分的恐怖!
“啊!”
正在思绪间,他听得一声叫唤,抬头处,唐宁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六名打手正要将之抬走。
“装!”
聂政心中骂道,可也不管了,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对方的事情,也无需隐瞒了。
一般给人当爪牙的,都会被形容为狗腿子,既然是狗,最厉害的就是牙齿了!
随着一阵惨叫声响起,聂政连出六拳,把六人的牙齿打落,顺便在地上的光头脸上加了一脚,也把他几颗门牙打掉。
聂政跟妹妹住在城中村的老屋里,屋外有一口水井,村中妇女每天早晚都会在那洗衣服。
聂政一手抓四个,一手抓三个,径直来到水井旁,咚咚咚,将几人塞进水井里面。
常言道“欠债还钱”,聂政摸出一捆钞票,约莫一万元,扔进水井,算是还了酒钱,把井口的一块大石搬来,压在井口,他们是生是死,看天的造化吧。
聂政回到屋子,唐宁仍旧躺在地上,“唐宁,你我也无需再装下去了,起来吧,大家开心见诚,把话挑明来说!”
地上的唐宁仍旧没有半点反应,她的太阳穴上肿了一块,估计是给刚才的人用铁棍打中了。
聂政艺高人胆大,也不担心唐宁偷袭,伸手探她的脉门,随即心念一动,“好,既然你装,我看你能装多久!”
他也不去探她脉门了,直接把手放在唐宁的胸口上。
噗!噗!噗!
唐宁的心跳很正常,便如寻常人,甚至说,她的体质比寻常人还要弱一点,当然,胸口好温软,好舒服,虽然不大。
那
聂政是武术大家,从专业角度判断,唐宁的晕倒是真的。
他也不是傻子,从一般正常男人对女人的判断,唐宁也不可能为了掩藏身份,牺牲那么大,给自己摸一下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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