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的话让侯爵夫人觉得很是不解,便问道,“他奉威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二等侯,官位还在我相公之下,我岂有惧怕他的道理。”
这时,白甲男子站了出来,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这奉威侯原本只是西伯侯手下的一介校尉,因凭借赫赫战功,被陛下直接晋升为三品将军,并封侯加官,入京参朝议政。
这在我朝历史中实属罕见,如今他更是官居一品,又是陛下亲信,就连相国的一句话恐怕都不及此人的一句话管用,若是……”
后面的话,白甲男子迟疑了一下,被中年男人接过话去,继续说道,“若是奉威侯在陛下面前弹劾侯爷的话,只怕侯爷官位、爵位不保啊,而且那小子可是奉威侯的儿子,就算不受待见,但他始终也是奉威侯家的人啊,他若是在南骆郡出现任何意外,都跟我们脱不了干系。”
如此解释,让侯爵夫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神色有些慌乱,嘴中自语道,“这该如何是好啊,若是让相公知道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入京请罪的,如此一来,我们的事情就败露了,到了那时……哎呀,早知道就不听信那凉家人的谗言,原来他们也忌惮此事。”
中年男人倒不怎么慌乱,说道,“夫人,此事还有转机,我们并未彻底得罪那小子,而且他似乎也不知道此事跟夫人有关,只要找个适当的时机放他走,届时夫人再出面好生招待,我想定能打消他将此事联想到侯爷身上的。至于樊岳,你已经被那小子看到了,而且还动了手,此事就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樊岳也知道这件事牺牲的只能是他自己,遂单膝跪地拜谢道,“夫人,小人承蒙夫人的关照才走到今天,樊岳无怨无悔!”
侯爵夫人叹息一声,回道,“哎,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樊岳你去账房取些盘缠回家吧!”
另一边,段齐武正闭目养神之间,忽然听到屋外一阵异响,下一刻准备开门看一看发生什么事情时,忽然一道鬼魅的身影就冲了进来,定眼一看,来人竟然是慕安歌。
慕安歌一进来就关心的问道,“师弟,你没有事吧,他们有没有难为你!”
“你怎么回来了?”段齐武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敢只身闯入虎穴,胆子也太大了。
闻言,慕安歌似乎很得意的样子,解释道,“昨天他们把我放了后我就一直跟着你,直到今天早上我看到守卫轮班的时候才混了进来,现在外面看守的人都被我打晕了,正是我们逃出去的好时机。”
“是吗?”段齐武有些不相信,按道理说这里的守卫应该不会如此不堪一击才对,为何慕安歌会这般轻松的就混进来了呢?
不过,眼下也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与其在这里被软禁着,倒不如逃出去,遂跟着慕安歌一路狂奔,很快就出了这片宅邸。
逃出来后,二人并没有停下来,斧钺城说不定就是贼窝,所以他打算不在此地停留了,直接去下一个目的地。
当二人偷偷摸摸的来到城门口时,忽然被墙上张贴的通缉告示吸引了去,此时那通缉告示边上已经围了不少人。
“哎呀,你看,这人竟然是斧钺城巡逻队队长樊岳,他竟然私通水贼,意图谋反,还好侯爵夫人察觉的及时,只可惜让他给跑了,现在正全郡通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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