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祝风佟的威胁之语,丁言和应之正都有自己的理解,但他们都抱有同一种态度,那就是不屑一顾。
如果搁以前,一位大夏王朝的官员出口威胁他们,他们或许还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资本和大夏王朝作对,但现在完全不需要担心。
首先,作为和两国接壤的南骆郡,并没有大举进攻两国的兵马资本,所以镇南侯断不会擅作主张与两国撕破脸的。
再者,如今的大夏王朝早已是名存实亡,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各大郡侯都手握兵权,不管是征税还是行政,全都是一郡之侯说的算,大夏王朝皇帝的实权早就被架空了,如同一具傀儡。
若不是还有几位忠心耿耿的郡王将相,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比较忌惮,估计他们已经将大夏王朝闹得天翻地覆了。
神树国和曲照国虽然地小人微,但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们可以没有进犯大夏王朝的野心,但绝对不能没有提防大夏王朝侵犯的警戒心。
祝风佟的话,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他们也不说破,毕竟这件事如果闹大了,那造成的损失甚至要超过战争所带来的损失,这也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丁言其实并不是真的想退出联合调查团,他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此刻他的神情中带着满满的苦恼之色,难言之隐全都写在脸上了。
康天行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问道,“丁大人,你好像有什么事啊?莫非比眼下的事情还要重要?”
闻言,丁言叹息一声,回道,“实不相瞒,这件事对于你们来说或许很小,但对于我来说那可是杀头的大过啊,此次出行,宁洛公主硬要跟着我来,我拗不过她只要带上了,可结果昨天的半路的时候,公主殿下突然不见了,我找了好长时间都没找到,这件事若是传到陛下那里,我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应之正有些不太相信,轻声问道,“宁洛公主真的来望月原了?”
“千真万确,一旦宁洛公主出现任何闪失,我可担当不起,恕我不能和二位调查这件事了,我必须在陛下知道这件事情之前找到公主,否则我只有以死谢罪了!”丁言回道。
听到这里,祝风佟不禁皱起了眉头,按照人之常理,他不应该阻拦或者再劝阻丁言的,毕竟他现在搞不好要掉脑袋,在危机自己生命的时候,其他所有事情都显得微不足道。如果他硬要丁言协助调查的话,那结果肯定会不尽人意,届时联合调查团再解散了,这件事可就真的需要动用其他手段来解决了。
可他也不想让神树国退出,毕竟望月原地区的范围很大,这里可不止这一座城,附近方圆百里之内,零零散散的村落城池有十几个,光靠他们两国的这点人手显然不足以应付。
况且,一旦神树国退出,那曲照国肯定也不会与大夏王朝为谋的,他们两者虽然矛盾重重,但在强敌面前总是同进同退,所以要想留住曲照国的人,就必须也要留住神树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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