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中毒的兄弟,忙忙地下楼去了。
孟红潮倚在风间月璃身上,一双眸子看上去水汽迷蒙的,喃喃地道:“月璃……月璃……”
声音似欣慰,又似委屈……
风间月璃终于低头瞧了她一眼,松开了手,冷冷地道:“孟红潮,你戏演够了没有?!”
孟红潮原本就已经喝得烂醉如泥,此刻又受了重伤。
风间月璃一松手,她几乎要软瘫在地上。
听到风间月璃这么一句,她身子蓦然一僵。
抬起头来,咯咯娇笑:“演……演戏……呵呵,原来——原来我是……是演戏……”
她踉跄着站起来,朝风间月璃摆了摆手:“哈哈,戏,我,我演完了。被你,被你识破了……我,我滚了……哈哈,自动……自动滚了……”
她喝酒实在是太多,是真的醉了。
喝醉了的人从来不承认自己喝醉,脑子里虽然空白一片,但十分的要面子。
她的腰杆忽然挺的笔直,风情万种地冲着风间月璃笑了那么一笑。
除了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外,她看上去就像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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