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柔望着洪七的脸,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这时道:“也不是完全没有特点,我听父汗说,我兄长屁股上有一个红色胎记,只要把长着胎记的人找出来,事情就好办了。”
话音未落,云微澜便发现洪七的脸上忽然现出别扭之色,就跟得他便秘似地,很是奇怪。
拓跋柔由于一直注视着他,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心中忽然一动,蓦地上前一步抓住他,“该不会你也有这么一个胎记吧?”
“当然没有!”洪七被她这动作惊得跳起,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使劲甩开她的手,双手紧紧攥住裤腰带,“男女受什么不亲,你别动不动就碰我。”
“没有你紧张什么?”拓跋柔明显怀疑的视线落在他的裤腰上,“你说没有,那就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你!你你你……有毛病!”洪七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真有点怕拓跋柔了,“你一个女人,怎么说得出这种话!还要不要脸了?”
“你把我当男人不就行了。”拓跋柔却毫不在意。
她从小生在草原,长在草原,虽为公主,但性格却不拘于小女儿情怀,尤其草原上民风开放,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哪会在乎看下男人的屁股。
洪七这个向来粗得不能再粗的人这会儿却是脸红脖子粗,死活不干。
云微澜也觉得反常,但她这会儿更想确定的却是另一个问题,“洪大哥,你该不会从来都没在女人面前脱过裤子吧?难道说……你到现在还是个童子鸡?”
洪七猛地一呆,嘴唇蠕动了两下,一下子竟未反驳。
云微澜立即便明白自己说对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