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你又在闹什么!”另一边,带人赶过来的张同一声大喝,气得胸口疼,“你就不能安分些日子,非得给我闹出些事来不可吗?”
“张大人,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什么叫非闹出些事来不可?”洪七转身,黑着脸,“我兄弟在里头关着,他娘的刑部想要烧死他,我还能不管吗?”
张同头疼不已,“没人想烧死你兄弟,你快走吧。”
“不走!”洪七一梗脖子,牛脾气上来了,“今天晚上要是见不到人,说什么都不会走。喂,我兄弟就是云微澜,你也认识吧?”
云微澜?
张同更加头疼是不行,真想再次把洪七抓回京兆府大牢去,省得隔三岔五给他找麻烦。
“大人,你看那边,是不是安平王府的马车?”旁边的捕头眼尖,指着文璟的马车,“那车里面坐的好像就是云微澜吧?许大人也在……”
张同一听,连忙定睛一看,那掀起的车帘里,可不正是云微澜与许承玉。
这下好了,总算可以安生了。
张同长吁一口气,顾不得疑惑云微澜什么时候出的狱,朝那马车一指,对洪七道:“你要找的人,在那里。”
“你别骗我。”洪七不信地回头,眯起眼睛看过来,才一眼,黑脸立刻变成了笑脸,迫不及待地分开人君,欢欢喜喜地奔过来,“兄弟,你出来了?什么时候出来的?没事吧?哥还以为那帮龟孙子要烧死你,吓了一跳。”
“我没事,不久前刚出来的。”云微澜跳下马车,不打算跟他说得太仔细,一拳捶在他胸口,“行啊你,连刑部都敢闯了,胆子肥了啊。”
“还不是担心兄弟你嘛。”洪七咧着一口白牙,爽朗的笑容显示着他此刻的喜悦,壮臂一伸,将她搂了过来,“出来就好,哥就知道你没事的。走,哥请你喝酒,咱去庆祝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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