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壶酒,敬七日前自刺身亡的二公主。
凄苦一生的慕容怜,总该有人为她讨个公道。
巷道内,咒骂声混着呻吟,最终虚弱不堪,无经为继,起初还能听见些模糊之声,到最后,声息全无,形同死人。
癞子最先发现不对,连忙叫停,“停下,快停下!”
伏在上面的烂脸还没尽兴,一时停不下来。
“叫你停下,听到没有!”癞脸一巴掌拍过去,又急又怒,“主顾关照了不能弄死,要是弄死了,谁给银子!”
烂脸一听到“死”字,顿时慌了,急忙滚下来,不敢再动。
其他人也有些怕了。
“不会真死了吧?”独眼摸索着把手伸到慕容丹鼻子底下,喜道,“还有气儿,没死。”
“那也快被你们弄死了。”癞子懊恼不已,“天太冷,地上又没垫东西,八成是冻坏了。”
独眼等人心里皆不服气,这话说的,好像事情都是他们做的,癞子什么都没做似的。
却也没人敢在这时候争吵。
“那怎么办?”独眼道,“人肯定不能死,回头别说后面五百两,就是前面五百两都未必能保住,但就现在这样的,只怕是活不成了。”
一时没人接话。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真正要人命的不是寒冷的天气,而是他们刚才只顾自己畅快,完全不管不顾的蛮干。
因为他们闻到了空气里的血腥气,这女人,估计是出血了。
要是人真的死了,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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