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嫌弃我?”他站起来,站在床前俯视着她,“你身上有哪里我没碰过?现在再来装清高,不觉得晚了?”
慕容丹动作一顿,慢慢抬起头来。
“那苏,你别得寸进尺。”她现在鄙夷不屑之色,连那种被她强行压抑着的嫌恶也不再掩饰,“嫌弃你?你说得没错,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一直嫌弃你。”
那苏斜挑的眼角多了抹戾气。
明白是一回事,听着又是另一回事。
即使他再明白不过慕容丹对他的感觉,可听她亲口说出来,却十分刺耳。
“三年前你第一回随使团入京,便使计玷污了我的清白,事后又胁迫我为你留意我父皇对你们南疆的态度,否则就把我失了清白的事召告天下。”慕容丹仿佛被什么推动着,将所有的心里话都一股脑儿地说出来,眼里全是怨恨,“去年你再次入京,逼迫我获取岭南边境军事布防图给你,你当我是什么?”
“军事布防图是我想取便能取的?真不知是你太高看我,还是故意刁难我!”她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那苏,冷笑,“然后,为了你的私利,又向我父皇提出和亲这种蠢事,我不愿,你又逼我……”
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颤抖,却高昂着头,不肯示弱,“后来南疆内乱,我以为这回你总该歇了你这龌龊的念头,没想到,你今年再次提出,更让使臣拿出那种东西……让我父皇颜面扫地,而我却百口莫辩,我父皇为了保全我大魏和整个皇室的名声,不顾我反对执意将我送往南疆……”
“那苏!”她蓦地从床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字字泣血,“你使尽诸般卑劣手段,一步步将我逼迫至此,你可对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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