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的脸色很难看,先前从不少弟子口中已经了解到事情的原委,是赵德贵为难老宫主的弟子,却中了人家的暗算。
这一切都是那个叫龙影的小子搞的鬼,可一个小小的至尊境弟子,居然有如此可怕的手段,溧阳都感到心惊。
他从妖娆美妇口中知道,杨天拍了拍赵德贵的肩膀,随后赵德贵便疯了,此事必然和杨天脱不了关系。
在溧阳的解释下,司马如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双目逐渐明亮,惊叹道:“老宫主的这位弟子了不起,年纪轻轻竟然拥有如此令人费解的手段,或许唯有他才能解除赵德贵等人身上的血毒。”
听到司马如龙的话,溧阳和冢神王长老面面相觑,难道还要去请一个小辈出手,他们这一张张老脸往哪放。
“于长劳,康长老,此事因你们的弟子而起,该如何做,不需要我教你们吧。”溧阳冷眼看向五长老和七长老,心中一肚子怒火难以发泄。
若非他们的弟子刻意刁难龙影,那会发生这种事情,办个身份令牌的事情,办了不就没事了,却是折腾出这么多麻烦来,害的他这位宫主脸上都无光。
很多长老恐怕都会以为是他这位宫主授意,故意要为难老宫主的弟子。
于坤和康洪宇也脸色难堪,被宫主训斥了一顿,他们心中很是委屈,老宫主马上就要成为太上长老了,身份比宫主还尊贵,即使不会掺和宗门的日常事务,可一句话却能决定很多大事。
这两个混蛋何必要刁难太上长老的弟子,这不是给他们脸上抹黑吗?
“先把龙影的身份令牌办了,带着这些弟子上门赔罪,先把毒解了。”溧阳淡淡的开口,轻哼道:“胡闹,不日就是和九阳宗决战之日,事关宗门生死存亡之际,宗门弟子正是精诚团结的时候,别再惹是生非,同门相残。”
不满的说完,溧阳一挥衣袖,和药峰长老点点头,随即飞身离去,这种事情,他身为宫主,也不方便出面。
否则师兄段天鹏哪里问罪起来,他也不好下台。事情是五长老和七长老的弟子惹出来的,当然需要他们去解决。
没多久,五长老和七长老便带着门人弟子赶到了望月峰,随行的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神王长老。
藏书楼的常金峰也被带来了,五长老和七长老的其他弟子,却是控制着赵德贵等弟子。
他们没敢靠近望月峰的殿宇,距离数百米远,五长老抱了抱拳,神色尴尬的正要请见老宫主,殿宇的门敞开,一身黑衣的杨天走了出来。
“你们这么多人来望月峰干什么?师尊他老人家正在闭关修炼,不得打扰。”
杨天脸色不悦,沿着殿宇前的石阶走来,居高临下看着众人,丝毫没有给在场十几位神王长老面子。
在外人面前,杨天现在身份就是段天鹏的弟子,一些长老虽然心里不满杨天的态度,可也不愿意得罪他。
五长老于坤老脸涨红,微微皱眉道:“龙影,赵德贵和常金峰所做之事,老夫已经调查清查,这便带他们来向你赔罪,都是同门,还望你给他们解了身上的毒。”
“解毒?此话何意?他们中毒了?”杨天眨眨眼,一脸惊讶而茫然的看了眼赵德贵等弟子,仿佛根本不知道此事。
五长老和七长老的弟子们都想破口大骂了,你自己做的事情,居然还假装不知道,实在是可恶。
其他神王长老也暗自流汗,看着杨天那茫然不解的神色,暗自苦笑,老宫主这位弟子招惹不得,这次五长老和七长老恐怕不好收场啊。
“龙影,此事老夫和五长老决然不知,都是这两个混账惹出的麻烦,他们也受到了惩罚,你又何必得理不饶人。”七长老康洪宇不悦的说道。
“得理不饶人?这位长老,你这话何意?他们都是按照宗门规矩办事,弟子也没破坏宗门规矩,他们是不是中毒,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莫非你们以为是我做的?”
杨天一脸委屈的看着七长老,又瞥了眼藏书楼的常金峰,一本正经道:“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我只是一个还没身份令牌的黑户,进不了藏书楼我也认了,你们这般冤枉我,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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