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简时初,孟浩博的火气,顿时冲简时初去了,“简时初,你什么意思?随州是我儿子,你凭什么不让我见我儿子?”
“你儿子?”简时初冷笑,“如果不是梁衡机警,见你对随州动家法,及时通知的我们,如果不是我们刚好在附近谈事情,还没走远,及时赶到,你现在已经把随州打死了,就你这样的,也好意思说是随州的父亲!”
孟浩博愤怒的说:“就算我被他打死,那也是我孟家的事,与你们这些外人无关!”
“外人?谁说我们是外人?”简时初鄙夷的睨他,“随州是我兄弟,我倒是要看看,有我在,谁敢动我兄弟一根手指!”
“简时初,你……你……”孟浩博气的满脸通红,抬手指住简时初的鼻子,“你不要太过分!”
简时初冷笑,看了萧卫一眼。
萧卫会意,上前一步,抓住孟浩博的手指,往外一扳。
孟浩博顿时弯下腰,大声惨叫起来。
简时初唇角微勾,冰冷的睥睨他,“孟浩博,谁给你的底气,敢指我简时初的鼻子?”
孟浩博疼的大叫:“简时初,你疯了吗?我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长辈?”简时初冷笑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长辈?以前叫你一声‘孟叔叔’,那是看在随州的面子上,没有随州这层关系,你孟浩博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
孟浩博抬眼,看到简时初冰寒冷戾的神情,不寒而栗。
以往,不管是简时初,还是井瞬萧衍,亦或是韩少冰和伊辉,见到他都客气有礼,叫他一声“孟叔叔”。
时间久了,他也便飘飘然了,习惯在他们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简时初可是帝国首富,是简家不可一世的太子爷儿,我行我素,唯我独尊,狂妄傲气,目中无人。
这样的人,每次和他见面,也会客客气气的叫他一声“叔叔”,让他的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越来越自我膨胀,也越来越喜欢在他们面前摆长辈架子,凸显他高人一等的身份。
他一直以他们的长辈自居,却忘了深思简时初愿意把他当成长辈的原因。
此刻,简时初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浇在他的头上,令他如梦初醒。
原来,简时初他们肯叫他一声“叔叔”,不是因为他是孟家的家主,也不是因为他的钱财权势,而是因为他的儿子孟随州。
因为他们是他儿子的兄弟好友,所以才愿意尊他为长辈。
如今,他和他儿子闹翻了,那么,此刻的他,在简时初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
“我……我……”他嗫嚅了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老子教训儿子,是天经地义,就算我打了随州,随州也是我儿子!”
“那是你和随州之间的事,与我无关,”简时初冷冷看着他,“我只知道,打了我兄弟的人,就是我简时初的仇人,别在我面前在摆什么长辈架子,我简时初不吃这套!”
孟浩博气的发抖,却什么都做不了。
刚才他敢对简时初耀武扬威,不过是简时初以前对他的态度,给了他可以冲简时初耀武扬威的错觉。
如今简时初对他横眉冷对,他除了愤怒,就是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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