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老太爷也看向路笛,忽然想起什么,看着路笛说:“你不是喜欢许丫头,想和她结婚吗?我准了,回头你们两个就把证领了吧!”
许素烟这么阴狠,早嫁人,他早省心。
等许素烟嫁了人,也就没心思纠缠他的宝贝金孙了。
还有,路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恶人自有恶人磨。
就让他们一对狗男女,狗咬狗去吧!
路遥连忙痛心疾首的说:“简爷爷,我不知道,许素烟居然是那么丧心病狂的女人!她不但不知廉耻的偷七爷的种,去做试管婴儿,居然还丧心病狂的,想要摔死自己的亲生骨肉,过去,我是被她清纯的外表给骗了,我怎么可能喜欢这么狼心狗肺的女人呢?从今以后,我要和她一刀两断,再也不会和她有任何来往了。”
“那是你和许素烟之间的事,和我们简家无关!”简老太爷冷沉着脸说:“以前,我们简家允许你住在这里,那是看在阿衍的份上,可是,你居然在阿初家里,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这里没办法再留你了,你也马上给我离开,阿衍……”
简老太爷歪头看向萧衍。
“是,爷爷。”萧衍低头,恭敬的应着。
“送你哥哥出去,”简老太爷淡淡说:“给你哥哥安排个好酒店,以后别再让他登我们简家的门了。”
“是,爷爷!”萧衍冲简老太爷微微一颔首,冲路笛做了个请的姿势,“路少,请吧!”
路笛听萧衍居然叫他路少,脸色难看的像是被人塞了一口屎。
他也实在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上楼拿了东西,下楼后,客客气气和简老太爷还有简时初、叶清瓷、井瞬告辞。
萧衍把他送到简家别墅门外,清俊的面容,如同被寒冰冻结了一般,冰冷的没有一丝表情。
“阿衍……”路笛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萧衍,“跟我回酒店吧,爸妈还在酒店等着你。”
“你没资格叫我阿衍,”萧衍冷冷看着他,双拳死死攥着,指甲深深的扎进手心里,一向冰冷清湛的黑眸,泛起了道道猩红的血丝,“栾清鸢是你雇凶绑架的对不对?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初恋,是我唯一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你又知不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怒、有多痛?”
“不是我做的,”路笛分辩说:“是许素烟!是许素烟做的!她喜欢简时初,恨一切与简时初有关的女人,她恨简时初现在的未婚妻叶清瓷,也恨简时初以前的未婚妻栾清鸢!她知道栾清鸢和叶清瓷之间有矛盾,所以才想出这个一石二鸟的计划,雇佣杀手,绑架暗杀栾清鸢,然后陷害在叶清瓷身上,将叶清瓷和栾清鸢一网打尽,这些事情,都是许素烟做的,与我无关!”
“是吗?”萧衍讥讽的冷笑,“那你在这中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你敢和我说,你什么都没做过?”
“我……”路笛猛的想起,昨晚简时初把萧衍叫进书房,说了一番话。
简时初和萧衍谈过话后,萧衍看他的神情,就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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