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说:“这幸亏是瓷瓷拦着,如果不是瓷瓷拦着,你真把阿瞬打坏了,我这笔账,还不得算在算计阿瞬那人的头上?到时候,您的面子可就不好使了!”
简老太爷听出他话里有话,皱眉看向他,“阿初,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简时初笑的优雅又痞气,“爷爷,阿瞬受了这么大罪,这笔账,我是肯定要算在算计他的那个人身上的,你打了阿瞬几棍子,我要再加几倍,从算计了阿瞬的那人身上讨回来,这么说起来,您应该感谢瓷瓷,及时拦住了您,要不然的话,您把阿瞬打坏了,算计了阿瞬的那人,肯定比阿瞬还要凄惨十倍百倍!”
“这不是重点!”简老太爷眉头皱的更紧,“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在威胁我!你知道算计阿瞬的那人是谁了?”
“这还用猜吗?”简时初耸耸肩膀,“整个帝国,有手段算计阿瞬,也有胆子算计阿瞬,又对阿瞬恨之入骨的,只有阿瞬那个同父异母的便宜大哥井北良了,爷爷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井北良?”简老太爷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心里一沉。
他必须承认,简时初分析的对。
井北良年轻、聪明、智商高、有心计、有手段。
井北良哪里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心胸太狭隘,太容不下人。
明明井瞬现在已经是简家人了。
明明井瞬对井家的家产,一点兴趣都没有。
偏偏的,他就是容不下井瞬,总在私底下搞些小动作。
幸好井瞬命大,不然不知道被他害死过多少次了。
也幸好井北良手段高,做的不着痕迹,一点证据都没留下,又有简老太爷护着,再加上好命的井瞬,每次都有惊无险,一根毫毛都没伤到过。
不然的话,井北良也不知道被简时初弄死过多少次了。
简老太爷知道,简时初说的是真的。
他这宝贝孙子,最护短。
他宁可自己吃亏受罪,也看不得他身边的人吃亏受罪。
这一次,他狠狠罚了井瞬。
他是简时初的爷爷,简时初一向孝顺他,不会把他怎样。
而简时初又绝不是会忍气吞声的人,这口气一定要出,这个仇一定要报。
那么,这笔账,就只能算在陷害了井瞬的那人身上了。
幸好叶清瓷拦着他,没把井瞬打个三好两歹,不然的话,井北良的小命说不定就玩完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有些庆幸,对叶清瓷的怨念,也没那么大了。
井瞬是简时初最心爱的弟弟,而井北良,却是他救命恩人唯一的嫡亲孙子。
简老太爷觉得,这就是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搅的他头疼。
他不堪其扰,烦躁的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就别跟我舌灿莲花了,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放过他们两个这一次,以后你给我好好管教,再有下次,我饶不了他们!”
说完之后,他起身上楼了。
等简老太爷背影消失不见,简时初走到叶清瓷身边,将她抱进怀里,压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一通,“老婆威武!敢和我爷爷那么杠上的,除了我,也就是你了,不愧是我简时初的老婆!果然是虎夫无犬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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