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说:“生一只足球队!”
叶清瓷笑着捶她肩膀一下,“你走开!”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又一起看了会儿电视,简老太爷和文老爷子下楼来了。
两人又陪着两个老人坐了会儿,喝了会儿茶,管家过来禀报,晚餐做好了。
很快,所有人都坐到了餐桌边,连伤了脚的弥赫彤,都被佣人扶了下来。
管家给所有人倒上酒,文老爷子首先端起酒杯,冲简老太爷遥遥一敬,“老哥,我先敬你,没想到,这次来,撞到这样的好事,你马上就要抱重孙了,真是好福气啊,我一定多敬你几杯,沾沾你的喜气,希望明年我也能有重孙抱!”
“干嘛要明年啊?”没等简老太爷说话,弥赫彤阴阳怪气的说:“等七嫂生了,爷爷你就抱着七嫂的孩子去做做DNA,七嫂的孩子,要管谁叫太爷爷,那还不一定呢!”
弥赫彤一句话,把所有其乐融融的气氛,全都破坏殆尽。
文老爷子气的重重把酒杯摔在桌子上,“弥赫彤,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你给我回房间去,你的饭菜,我会让佣人给你送到房间里去!”
“怎么?你不信?”弥赫彤忽然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之后,平铺到桌子上,眼里都是嫉妒和愤恨:“爷爷,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我和文修竹认识二十多年了,他从来没给我画过画!他和叶清瓷才认识几天,他这就巴巴的给人家画上画了!说他和叶清瓷之间没奸情,你信吗?”
“你胡说!”文修竹气的脸色铁青,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弥赫彤,这是我送给七哥和七嫂的新婚礼物,你别含血喷人!你什么时候进我房间了?谁允许你翻我东西了?弥赫彤,你还是不是个人?”
“新婚礼物?”弥赫彤刻薄又讥讽的笑,“文修竹,你骗谁啊?既然是新婚礼物,为什么你画的不是两个人,而是只有叶清瓷一个?明明就是你和叶清瓷有奸情,你还不承认,叶清瓷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定是谁的呢!”
“弥赫彤,你够了!”文老爷子气的浑身哆嗦,指着餐厅门口,“你给我滚出去!滚!滚出去!”
“爷爷!”弥赫彤站起身,气的跺脚,满脸委屈,“怎么连你也站在他们那边?他们太过分了,他们……”
“我说让你滚出去!你没听见吗?”文老爷子气疯了,拿起酒杯,朝弥赫彤狠狠扔过去。
酒杯擦着弥赫彤的耳朵飞了过去,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弥赫彤吓的僵在原地,脸色惨白。
文老爷子气的浑身发抖,大吼道:“来人!来人!”
有两个文家的保镖走进来,冲他躬身。
文老爷子指着弥赫彤说:“把她给我抓起来,关到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是!”两名保镖领命,一左一右,抓住弥赫彤的胳膊。
弥赫彤终于从害怕中回过神来,拼命挣扎,“爷爷,你不能这样对我,不是我的错,是修竹哥哥的错!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他为什么要去喜欢别的女人?都是他的错,爷爷……爷爷……”
两名保镖不由分说,把弥赫彤押了出去。
文老爷子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面色颓败。
文修竹看着他,静静说:“爷爷,你还想让我娶弥赫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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