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瓷看了萧卫一眼。
萧卫连忙让他身后的简家保镖过去扶。
简时初不再看他们,裹紧叶清瓷身上的衣服,把叶清瓷护在怀里,看了衢天辰一眼,“天辰,当王子和当王上是不一样的,我相信,你会明白的。”
说完之后,他带着叶清瓷,转身走了。
衢天辰看着简时初远去的背影,心头发苦,满眼涩然。
简时初护着叶清瓷回到简家别墅,吩咐厨房做些吃的,又找来家庭医生,为叶清瓷做了详细检查,确定叶清瓷和宝宝都很健康平安,这才安心了些。
陪着叶清瓷吃了些东西,照顾叶清瓷躺下,叶清瓷累的不行,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下楼之后,简时初让萧卫把云深几个带了进来。
云深几个,走到简时初面前跪下行礼。
简时初手中捻了一杯酒,斜倚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漠然的寒意,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们。
简时初不叫起,他们就这么低头跪着。
客厅里的空气似乎被冰雪冻结了,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许久之后,简时初终于开口说:“我知道,你们是衢天逸安插到我身边的卧底。”
只一句话,那几个人就惊骇的浑身颤抖起来。
他们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明明应该只有他们和衢天逸知道的事情,简时初竟然知道了?
云深咬了咬牙,没有狡辩,而是叩下头去:“七爷,您是王上的表哥,您在衢阳国中的所作所为,我们几个都有耳闻,七爷是大仁大义的人,我们兄弟几个,愿意真的离开爵爷,投靠您,希望您能成全!”
简时初呵笑了声,眼角带着几分不屑的冷意,睥睨他们,“我为什么要信任你们?”
“七爷,其实我们并非爵爷的人,我们是王上的金甲卫,”云深说:“我们正在园中巡逻,爵爷忽然找到我们,对我们说,您来了这衢阳国王宫,他担心您对王上不轨,让我们和他合演一出戏,骗取您的信任,让您收了我们到您身边服侍,监视您的一举一动,他是王上一向宠爱的弟弟,也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只好听令,但您是王上的最信重的表哥,也是我们的主子,王上既然已经将我们送给您,我们自然应该全心全意为您效忠!”
“没想到,天辰的金甲卫中,也有你这么能言善辩之人,”简时初唇角挑起抹笑,看不住是赞赏还是讥笑,“这是我看透了你们的把戏,我要是没看透呢?你们打算如何?”
“就算没七爷没看透,我们也绝对不会做任何不利于七爷的事情,”云深斩钉截铁说:“爵爷命令我们与他配合演戏,我们做到了,后来王上将我们送给了七爷,让我们效忠七爷,至于爵爷的第一项命令,与王上的命令互相冲突,我们是王上的人,自然要执行王上的命令,不会再执行爵爷的命令,请七爷相信我们。”
云深表面力图镇定,其实紧张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们是和衢天逸布局,才来到简时初身边。
而且衢天逸打的主意,是让他们做衢天逸的探子。
如果简时初是个残暴之人,不用其他,只需要这一点,就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配合衢天逸演戏,确实是无奈。
他们知道简时初是个什么样的人,知道简家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如果他和他这几个兄弟,真的能离开衢阳国王宫,投靠简家,那等待他们的,是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他们是诚心诚意想要投靠简时初,只是不知道,简时初会不会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