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底下有宾客附和:“这女人太蠢了!”
“就是,稍微和简七爷熟悉点的人,谁不认识萧特助啊?她连萧特助都不认识,还敢说她是简七爷的女人!我看她根本就不认识七爷!”
“没错!我看是!”
女人的演技太过拙劣,她的雇主又生怕她知道简时初强大的身份后,望而却步,所以只告诉了她一个简时初的名字,一个今天举行宴会的地点。
其他的,女人什么都不知道。
以至于,简时初不过询问了几句而已,女人就破绽百出。
现在,只要长点脑子的人就知道,这女人是被人当枪使了,故意来找不痛快的,绝对不是什么简时初的女人。
女人成了众矢之的,被在场的宾客指指点点。
女人以前在自己的圈子里,也算是个被人捧着的人,头一次成为千夫所指,心里又是害怕有事羞恼,肚子忽然一疼,一股热血从下面流了出来。
她愣了下,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低头看了眼逐渐弥漫在地砖上的鲜血,仰起脸,难以置信的看向简时初:“你给我下药!你居然给我下药!”
她捂着肚子痛哭:“今天早晨,你亲自给我熬了一碗鸡汤,亲手递给我,说让我和孩子好好补补,没想到,你居然在鸡汤中下药!简时初,你太狠了,你好狠的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儿子啊,你怎么忍心?”
从她身下流出来的鲜血,这是货真价实的。
她真的流产了。
议论纷纷的宾客,被这一幕惊住,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半晌无言。
偌大的宴会厅,由刚刚的窃窃私语,变得鸦雀无声。
简时初睨了她一眼,啧啧挑眉:“这是来之前,给自己灌了流产药?啧!为了栽赃我,你也是真拼!”
“你胡说!”女人捧着肚子痛吼:“这是我的孩子,我辛辛苦苦才养到这么大,我怎么舍的不要他?是你,一定是你在今天早晨给我的鸡汤里下了药,是你想害他!你怎么这么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对我说就好了,我自己养他,我不会赖着你不放的,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你这个杀人凶手,我恨你!”
简时初又是啧啧两声,“行,演的不错,快赶上电影学院科班出身的学生了!知道我儿子今天周岁宴,你这儿跟演出猴儿戏似得,唱作俱佳,给今天的宾客们即兴表演这么段好戏,也挺不错,大家,该吃吃,该喝喝,不用管她。”
听简时初这么说,宾客们也就配合的拿起筷子,该吃吃,该喝喝。
阮月竹抱着小家伙儿,脸上有些不快,小声嘀咕:“真是,什么事儿?挺高兴的日子,这女人跑到这儿来哭哭啼啼的。”
“妈,”叶清瓷笑着哄她,“咱们高兴,她哭哭啼啼的,你还不高兴啊?我怎么觉得我看她越是哭的凄惨,我越是高兴呢?”
阮月竹被她逗笑,“你这孩子。”
因为那个女人还坐在地上,主人家走了,让这么一大厅的客人看着,不是个事儿。
于是,一家人也就没离开,就在首桌上坐下,该吃吃,该喝喝,说说笑笑,没人理那个女人了。
女人身下的血越流越多,肚子越来越疼,她怕了,捂着肚子冲简时初喊:“简时初,我肚子好痛,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简时初抱着宝贝儿子,正开玩笑似得,用筷子蘸了酒,往小家伙儿的嘴里送,听女人喊他,邪笑着撩了那女人一眼:“你自己跑来,搅我儿子的周岁宴,你自己吃了流产药,想把流产的罪名嫁祸在我身上,坏我的名声,你还想让我送你去医院?你病的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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