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说:“那个男人家境原本家境不错,算是苏芷烟母女认识的最有钱的人,只不过钱再多,也扛不住那个男人是个散财童子,认识他的人度知道他有求必应,都想去他那里分一杯羹,久而久之,他就没钱了,可苏芷烟母女不知道,苏芷烟母女认为,对别人那么大方的人,家里肯定有无数的钱,而且那个男人住的房子不错,最起码比苏芷烟母女以前住的房子好。”
薛娇娇点头,“哦,我懂了,然后呢?”
“然后?”简时初冷笑:“那个男人和妻子离婚之后,苏芷烟的母亲就设计了那个男人,和那个男人睡到一起去了,然后就要挟那个男人,和她结了婚。”
薛娇娇白了薛凌一眼:“哥,你快听听听听,那母女俩就是一丘之貉!当妈的先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当女儿的也有样学样!”
简时初继续说:“苏芷烟的母亲和那个男人结婚之后,才发现男人并非她想象中的有钱,而且,她和那个男人结婚之后,防男人防的很紧,一毛不拔,不许男人再往外拿一分钱,以前从男人手里拿钱拿惯了的人,见男人不再给他们钱,就和男人反目成仇了,男人以前因为出手大方,出门之后前呼后拥,人人奉承,可自从苏芷烟把持了他的经济大权,他拿不出钱之后,以前处处恭维他的人,现在见了他像仇人一样,他心理落差太大,接受不了,回家和苏芷烟的母亲打架,结果被苏芷烟的母亲从楼梯上推下去,摔了个半身不遂,苏芷烟的母亲因此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男人的房子也卖掉给男人治病了,苏芷烟再次一穷二白,无家可归,于是就盯上了凌儿……”
薛娇娇气的跺脚,使劲儿推搡薛凌:“哥,你快听听啊!这母女俩这什么人啊?你要是娶了苏芷烟,以后怎么死都都不知道,以后你不许再见她了,你听到了没?”
薛凌把良源调查回来的资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弱弱的说:“我看苏芷烟的母亲确实不好,但好像没苏芷烟什么事。”
薛娇娇:“……”
简时初:“……”
简时初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问:“她都给你下药,算计你,上了你的床,逼你娶她了,你还想她做什么事?杀人放火吗?”
薛凌:“……她说她不是故意的……”
简时初:“……那你觉得,她母亲给她继父下药,上了她继父的床,逼她继父和她母亲结了婚,是不是故意的?”
薛凌低头看看材料:“这里说是故意的!”
“好,就是这个道理,”简时初说:“如果是个身家清白的女孩儿,昨晚的事情,还能说是意外,可她有那样一个母亲,她分明是有样学样,故意算计你,想做薛太太,这很难理解吗?”
薛凌垂眼说:“我只是觉得,她是个年轻女孩儿,如果我们冤枉了她,她受到伤害之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也不能说,她妈不好,她就一定不好。”
“……”简时初被他气笑了,吸了口气:“行,算你说的对。”
他按下内线:“阿影,再让良源去查一下,昨晚是谁在阿凌的果汁里下的药,如果下药的过程不好查了,那就去查那种药,看那个女人是在哪里买的药。”
萧影立刻答应:“好的,少爷。”
简时初挂断电话后,薛凌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啊,初哥,给你添麻烦了,可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
“算了,”简时初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我已经习惯了。”
幸好这么一群兄弟里,就这么一个奇葩,其他的,除了孟随州,一个一个的黏上毛比猴儿还精,不然这日子真没法儿过。
半个小时后,良源兄弟给简时初的手机上发了几条信息和截图,是苏芷烟联系地下酒吧里的人,购买昨晚薛凌中的那种药的通话记录和转账记录。
简时初把手机递给薛凌:“看仔细了,多看几遍,现在信了吧?”
薛凌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吁了口气:“信了,这样我就放心了……那初哥,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简时初睨他,“离她远点,别再让她接近你,就算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也绝不能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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