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多了,她的孪生妹妹并不叫花野卵子,而是叫花野美子。
姐姐晶莹剔透,是个体态丰盈的成熟女人,想必她的妹妹也一定很美丽,就像她们的名字那样,花野晶子,花野美子。
我不禁想起曰本那些古怪的姓氏来,比如最雷人的莫过于“我孙子”。
这可不是开玩笑,我孙子这个姓在曰本极为常见,名人也不少。就比方说,有著名文学家我孙子武丸,有著名田径运动员我孙子智美,还有著名漫画家俺(安)孙子素雄。
我很想问问花野晶子是做什么的,她知不知道关于女工程师的事迹,怎奈我的英语水平,就像花野晶子说的那样,veysall!
杨采薇躺在我的怀里,许是睡着了,我能闻到她耳畔散出的香气,也能感受到她呼吸时的湿热,更能感受到她心跳时的弹性。
小女人、大女孩,她流涎水的睡姿,让我对她多了些好感,看她此时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个一个无理取闹的富家女。
花野晶子时不时打着哆嗦,她一定很羡慕我怀里的女人,能够得到男人的关怀与温度。
她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杨采薇,做出一个心形手势。
我搞不懂她是在祝福我们,还是在问我,杨采薇是不是我的女朋友。
所以,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花野晶子自我满足的点了点头,嘴角露出成熟女人才有的微笑,但其实,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些失落,因为我没搭理她。
台风终于靠近了,天上的雷暴云,就像是两个重量级拳王,狠狠击打着对方的身体,闪电和雷鸣摧残着世界,也将杨采薇从睡梦中唤醒。
那雷声,仿佛就在我们头顶炸响。
但闪电要比它来的早很多,说明它离我们其实还很远,之所以雷声如此巨响,只能说明天上的雷暴云,是多么的密集。
头顶上的灌木叶子被刮飞了许多,硕大的冰雹伴随着雨点,砸在我们头顶的小草棚上。
我大声喊着,让杨采薇先从怀里起来:“我要去重新压一压那些叶子,要不然一会就漏雨了。”
杨采薇也喊道:“你不能去,冰雹会把你的脸打破。”
我嘿嘿一笑:“反正我也不帅,破相就破相呗,大不了光棍。”
杨采薇沉默着,我以为她没话说了,突然又趴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你要是破了相,林姐姐也不会嫌弃你的,就算她嫌弃你,我也不嫌弃。”
我傻愣愣的回头看着她,杨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表白?不像吧!
我可从不认为,她会像一个正常女人那样,去爱一个男人,尤其是像我这样的男人。
“好,这可是你说的,等回国后,我后半生可就全交给你了,养我!”
“养你全家。”
听着怎么像是骂人呢,我只当她开了个玩笑,两手抱着头,钻出了小草棚。
刚出去,我就知道外面的世界不好惹。
那些冰雹虽然不像鸡蛋大的那么夸张,但也像葡萄一般大小,砸在我的身上,让人直不起腰。
我忍着剧痛,将地上刮倒的树干扶起来,重新搭在枝叶上。以防台风中心登陆海岛,小草棚难以承受劲风,我又多支撑了几根树干在周围。
等钻回小草棚时,身上已经全是淤青,眼角也被冰雹打破,血水沿着下巴滴下来,样子一定很恐怖。
两个女人都吓坏了,急忙凑过来帮我检查伤口,我甩了一把血水,告诉她们我没事。
杨采薇再次投入我的怀抱,将她冰冷的双唇,紧紧印在我的胸膛上。
那里肌肉并不发达,但足够温暖,尤其是给一个迷失方向的女人以温暖。
她用湿热的舌尖,安慰着我身上的伤口,让人心里燃起熊熊烈火。
花野晶子坐在我们的对面,看到这一幕,让她极度不安,只能将头低下。
又是一滴雨水,滑过她的脸颊滴落下来,兴许也是泪水。
我拂着杨采薇的发梢,告诉她,已经不疼了。
杨采薇抬起头来,她那撩人的双唇,就在我的嘴边:“可是我还疼。”
说完再次埋下头去,湿热的舌尖,漫过那些被冰雹砸伤的淤青,让我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我撩起她耳边的发丝,低头耳语说:“你就不怕那个女人看见?”
“她当然看见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