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又说:“陛下,臣的父母是出海时被相临的赫野国侵犯击沉渔船,后来先皇派兵保护了海边,这才有几年相安无事,但眼下一年一次的会面赫野不仅不派使臣过来,我大贺使臣还在赫野无故被害,可见赫野怕是有了不轨之心,一旦成真,臣家乡那片海域便是最好的疆场,所以,臣请求陛下为防万一,还是将那片渔民迁走。”
承业帝坐直身子:“侍郎想的长远,此回迁移任务便交给你了,三个月,孤要看到成果。”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今天陛下不是要找谁开刀,实则是看不惯赫野了。
严青泪,怎么还是被盯上了,他就不信陛下不知道他是被姑姑一家赶出来,村里也没人愿意收留才偷偷跟着渔船挨顿打跑掉的,就不信陛下不知道高中后的一个月他干嘛去了,就不信陛下没看到他两年前就提出在家乡渔村练习水兵的折子,就不信陛下不知道他当放鸭娃时新状元家克扣他工钱,新状元还时常带家丁欺负他。
陛下,你这样真的好吗?
承业帝心里想,这个严侍郎很聪明也很上道啊,要不是两年前实在没钱早就想练点水兵,没事打打赫野出出气,今天他能顺着孤的话还拿着自己悲惨身世做挡箭牌,说服所有大臣支持这项决定,不错不错,果然是新太师选的人,够聪明够懂事,就是比前太师选的人好啊,下次继续让新太师挑人好了。
临下朝时承业帝把新状元外放了,还亲自派人去把他的地主父母送到他的任上住所,新状元不用荣归故里了,毕竟那里很快就没人了。
前太师恨恨看了一眼没用的新状元,新太师很友好地鼓励了老状元,两个新旧太师一笑刀光剑影,两个新旧状元一对眼,新状元丢盔弃甲,这一局新太师并老状元胜。
丞相幽幽提醒了一句准备走的皇帝:“陛下,公主跟臣换葡萄的那盒子宝石快用完了。”
承业帝顺手砸了他一本折子,丞相淡然接住,承业帝一挥袖:“今天把公主给孤送回来!”
丞相打开折子瞧了一眼,上面写着陈大人自愿捐出半数家产,嘴角上扬:“喏。”
傻宝这一个月在丞相府玩的很高兴,武功什么的都是附加的,倒是二宝每天扎马步毫不偷工减料,一招一式没力气也有个形,元帅十分稀罕,后来直接就只教二宝,反正傻宝有丞相太师宠着他都不敢大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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