犇犇看到那串铃铛,呆了半天,再白痴也反应过来,“夜”,就这个点,这个地儿,谁还能,这么豪气的用金铃铛刻夜字?能出现的只有那位夜九大爷了。
真的被这个乌鸦嘴驸马说准了,那自己刚刚都在干什么?傻子似的跟着公主楼上楼下跑着看人妖,大惊小怪跟公主讨论花魁的一百种类型,跟公主傻不拉几地蹲在地上看老鸨洗衣服,看人小丫头画那模糊的春宫图,还给看的面红耳赤,恨不能钻地缝。
就这形象,人不一手串砸死自己都得感谢人家大慈大悲。
等等,驸马为什么这会儿这么崩溃懊恼模样?为什么手串砸的是驸马?刚刚还挺他们聊天聊的不错,嗯,关于捡肥皂,不,捡手串的事。
“哦,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犇犇突然拍着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苏倾钰脸色一分分黑下去,格老子的,爷当年求亲都没来得及整整形象,差点被岳父大人给毙掉,今儿正经捯饬装逼竟然都给你个蠢牛做了嫁衣裳,苏倾钰这一刻只想狠狠骂两句娘。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犇犇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一个劲地拍苏倾钰肩膀,“哥们,哥们,你就是我亲哥,啊哈哈哈,再没有比你对我更好的哥了,改明儿弟弟成亲时,你啥都不用备,只管来喝酒,啊哈哈哈哈哈,我先回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哥,哥,亲哥,你好好玩,好好玩,今儿所有花费记弟弟头上。”
刚刚自己是看过一眼那个狐狸眼,不笑也笑的夜九的,说心里话,这种人自己看着就觉得是和自个爹一路人,自个爹自己斗了这么多年都没真正赢过一回,多少次自己都觉得,要不是因为有个娘在,而且因为有层血缘关系,他爹绝对绝对早就把自己扔出大门外,看一眼都觉得伤眼。
所以今天能躲过这一劫简直就是老天给自己开了驸马这个外挂,驸马什么人?装起来比公主还正儿八经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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