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萌萌固执的要把自己十个一模一样的蓝宝石送给她母后后,傻宝终于放弃了教闺女认识石头的事,开始思考着十个一模一样的蓝宝石,是用来做她的凤冠好,还是做她的鞋子好看呢?
萌萌看到母后终于消停了,就撅着小屁股,扭头让她的哥哥郝连莫带她去吃早饭。
郝连莫送妹妹去吃早饭后又折回来,去拉他的母后,用手比划着问她:“父王不乖了吗?”
傻宝点头:“他需要调教了。”
“为什么?”郝连莫比划得很迟疑,他的印象里,他的假父王已经被调教的很好了呀,那之前的宫宴的时候,我都听到好多大臣们的夫人在悄悄议论,说他的父王惧内,其实他听得出来,那些女的就是在羡慕他的母后把父王调教的很好呢。
“因为我太宠他,所以他就拽的二五八万了,我要是再不调教他,他的那些花花肠子就要跑出来了。”
“…”
郝连莫表示,好深奥?我还是一个宝宝,听不懂。
等到昨天还忧愁粮仓的事,可是今天一早因为媳妇儿单方面冷战,就把正事抛到九霄云外的苏倾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一个趔趄栽在御书案上,他转头就朝厉公公咆哮。
“什么叫她太宠我?她宠我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她不是我媳妇儿吗?你说,她宠我是不是天经地义的?还有什么叫我恃宠而骄?我哪里恃宠而骄了?明明现在是他要跟我冷战,又不是我主动要冷战的,花花肠子,什么是花花肠子?我有那个东西吗?你看我像有那个东西吗?你说,我有那个东西吗?啊!你说啊!”
苏倾钰一个激动,连好不容易习惯了挂在口边的“孤”都给气的忘掉了。
厉公公被咆哮的直哆嗦:“陛下,陛下冷静!”
“我要怎么冷静,我媳妇儿都不理我了,你说我要怎么冷静,换了你你能冷静吗?哦,你压根就不能有媳妇,所以你根本就不能体会我的心情,哼,你当然能随便冷静了,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饱汉不知饿汉饥。”
厉公公突然想跳起来打人,到底是谁饱汉不知饿汉饥,是谁站着说话不腰疼?也就说话就像个刀子往人心上扎,还说别人不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现在想理解也不愿意理解。
不管心里怎么想,厉公公还是只能低着头,顶多不再回话,随便他们家陛下怎么蹦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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